倏地,陆檬的脊背撞上镜面,她正前方进三厘米的距离正是贺旗涛的嘴唇。
陆檬的行动已被他牢牢控制,显然,她无处可躲了。
“唔……”
贺旗涛压上她柔软的唇瓣,在她反射性地呼喊的时候,舌尖趁虚而入。
陆檬愣怔了至少两秒,紧接着用舌尖向外顶——请注意,这是一个错误的示范,导致单方强吻顺理成章扭转为纠缠不清的舌吻。
至于正确的方法,应采取闭合牙齿的方案。当然,要在确保人身安全的情况下才可实施。
“嘶……还带咬人的呢?……”
贺旗涛的声音已带出那么一点沙哑,他的双手还停留在陆檬的背部,因身体之间的挤压,眼皮一低,刚巧看到她衬衫里的内容。
陆檬的眼眶里滚着泪花,吓得喉咙哽咽。然而,泪水并没有唤醒贺旗涛的同情心,他不但不知悔改,甚至还在“帮”她脱衬衫。
浅粉色的可爱型内衣落入贺旗涛的眼底,伴随她的挣扎而起伏着。贺旗涛不得不……深呼吸尽量保持镇定。
一串泪滴顺着陆檬的脸颊流淌过锁骨,又滑到贺旗涛的唇边,带着一股苦涩的味道。
贺旗涛舔了舔嘴唇,悠悠抬起眼皮,发现她已是满脸泪痕。凌乱的发丝遮在她苍白的小脸上,仿佛一朵遭受□□的小花。
他怔了怔,笨拙地帮她拭着泪:“别哭,你别哭啊……”
陆檬见他终于舍得松开双手,急忙拉紧衬衫,用膝盖推拒他的身体,可是贺旗涛就是赖在她身旁不挪窝,竟然还伸出一手再次搂住她的腰。
“有你这样给人家当丈夫的吗?!这是流氓,流氓!”陆檬气得小脸涨红,如果告他婚内强.奸有用的话,她也不必这么苦恼了。
贺旗涛刚要说点什么,敲门声响起。
“涛子,扫卫生的大婶给我们放进来了,他们还没到,我先在客厅等你了啊。”赵宁说着走出卧室。他是贺旗涛的警校同学,现任刑警队队长。
“来了。”贺旗涛边回话边扯过毛巾堵在陆檬的面颊上,随后将她抱下盥洗台,
“得了得了,别哭了啊,下次换个地方。”说完,他若无其事地走出洗手间,又翻手拉上门。从内心到外在,丝毫不觉内疚。
“弟媳妇也在呢?”赵宁燃起一根烟,刚才似乎听到女人的声音。
“屋里,这就出来。”贺旗涛已换好短裤,一边系腰带一边走出。
赵宁挑了挑眉:“呵,那么大的床都装不下你俩了?……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
“没错,你丫就会耽误我们夫妻俩的好事儿。”贺旗涛将一罐饮料丢给他,反正他又不是偷情,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哎哟喂,小别胜新婚,得,我错了,请客赔罪。”赵宁知道贺旗涛与陆檬属于“包办”婚姻,感情谈不上,但是白白送来一个漂亮媳妇没有不收的道理。
忽然,赵宁笑容一僵,着急忙慌掏出手机查找电话本,“啊!我差点把正事儿给忘了!”
“一惊一乍嘛呢你?”贺旗涛伸了伸懒腰,又看向卧室内,陆檬还在厕所里待着呢。
“就那什么,我刚才在你们楼下碰见刘爽了,他说先去超市买水果!重点是,我终于想起他带的女朋友是谁了!”
“谁啊?不会是你抓过的三陪吧?”贺旗涛不正经地问。
“你丫还有心情扯淡呢?!是齐思思!”
贺旗涛回忆片刻……咕噜……一大口水吞进喉咙,紧接着,他制止赵宁拨电话:“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人家都到楼底下了你不让人家上来不合适。何况刘爽不是不知道我跟齐思思谈过朋友,既然刘爽不觉得别扭咱们都别提了。”
——赵宁、贺旗涛、刘爽三人是同学兼好朋友。
如果说高中时期的爱情叫纯真,那么大学时期的爱情只能叫发春。尤其是在男多女少的警校里,一颗颗蠢蠢欲动的猥琐心以及一双双没出息的眼睛永远盯在女学生的三围上。
就是上大学那会儿,三人闲来无事跑到电影学院门口泡小姑娘。他们锁定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齐思思,规矩照旧,手心手背分出顺序。于是,贺旗涛侥幸胜出,并且一出马给齐思思拿下了。而赵宁和刘爽只能干瞪眼流哈喇子。
不过这一说已经是五、六年前的往事了。那是大家都还年轻又好玩,也不懂什么爱不爱情的,就知道身旁带着个水灵的女朋友特有面儿。贺旗涛当然也不例外,但是不知他是学不会哄女朋友开心还是根本不上心,总之不到半年,两人的感情越来越淡。因此,在没正式提出分手的情况下,也不联系了。不过贺旗涛后来听说,齐思思在与自己交往期间已经跟另一男生眉来眼去了,他懒得求证,反正都散伙了。
“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怕齐思思说话没个把门的,惹到你刚娶进门的小媳妇。”赵宁想了想也对,他慢悠悠合起手机。虽然他没与陆檬正式交谈过,但是陆檬给人留下的第一印象则是带着那么一点小傲慢。
这时,陆檬走出洗手间,头发已经梳理整齐,但是眼圈依稀红肿。
“没事,我媳妇就怕我不找小三,是吧媳妇。”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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