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哥,旺财哥,不好了。”
来春满头大汗的跑过来,脸色苍白,害怕的紧紧抓住章小小的衣袖,喘着粗气,紧张的口齿不清结着“阿贵,阿贵…”
阿贵?不是长得白白胖胖,格外讨喜被她托去买糖葫芦的人吗?难道银给偷了?章小小一下子跳了起来“不会是钱给偷了吧?”那可是好几文钱啊,可以买几个香喷喷的白馒头了,丫丫的,敢在賊祖宗头上偷东西,活的不耐烦了,哎哟妈呀,心疼死她了,钱都这样飞走了。
她呲着牙,越想越心疼,不由撩起衣袖卷半,怒气中烧。“走,去问问阿贵,是那个兔崽子偷得,爷非灭了他。”让他知道什么人的钱不该偷。
“不是,不是,钱没给偷。”来春急得满头大汗,一把拉住章小小,“是,是…”
章小小松了一口气不是钱给偷了就好,又见来春急得满头大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阿拿起一杯茶递给他“来,喝口,慢慢说,阿贵怎么了?”来春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压下惊,吞了吞口水“阿贵不小心撞上了来做客的宰相府的三小姐,糖葫芦沾上了她的衣上,三小姐虽没说什么,但黄总管气的要把阿贵打死,这会恐怕已经拉到了柴房,旺财,这可怎么办啊。”
轻贱的人命果然不值钱啊,王侯之家竟比市井还狠,她十一岁那年乞讨,不小心抓脏一富家子弟的衣衫,他便命人痛打了她一顿,如今想来对比,还是仁慈了。
如果小贵被打死,有句话不是说,我不杀谁,谁却因她而死,这可是她的错啊,“阿贵怎会撞上她的?”
“我,我也不知啊,平日里阿贵手脚伶俐,人也聪明,今日也不知怎会如此不小心。”
章小小急得在原地打转,咬着唇瓣,不停的敲着手,她只认识三人,在这候府之中,有二人都不在,而兰香姐与她只是初识,怎可能因她而得罪黄总管。
她眼眸一转,流光闪闪,将兰香给的玉佩扯下。“你拿着这玉佩去寻前厨的管事刘嬷嬷,你不用多问,只需说,‘如果不小心得罪了一人,被责打大板后,怕其寻麻烦,可有避过此劫的方法,’其他的都无需多说。”
一番云来雾里,另来春迷糊不解,“旺财,这是什么意思。”
“刘嬷嬷会知道什么意思的,你这般说便可。”能当上厨房的掌事嬷嬷定不是简单之人,定能听出她的意思,她相信刘嬷嬷在候府多年定知道许多人不知道的事情,定能帮上她,只是帮不帮就要看这块玉佩有多大的能耐了。
章小小撩起衣袍扎在腰间,挥挥手“我先去阿贵那。”
来春见章小小如此急切的离去,原先的有些怨怼此刻也消了,反倒填了一些感激,他捏紧玉佩与她兵分两路而行。
“打,重点打,居然敢弄脏相府三小姐的的衣裳,”黄总管腆着圆滚滚的肚子,目露凶光的瞪着被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说不出话的阿贵,时不时还踹上几脚。
“狗东西,那可是你十条贱命都抵不了。”
该死的贱东西,害的他惹恼了未来的候府女主人,他非要剥了他的皮。
他们侯爷喜欢宰相府大小姐人人尽知,而白大小姐已嫁人,她的妹妹的容貌,性情与她有六七分相似,侯爷对其他女子皆冷眼相待,对待白三小姐还有几分笑脸,所以她入府只是早晚的问题。他费尽心机讨得她的欢喜,白三小姐也承诺,如果她入府,便会器重他,可今日狗东西却冲撞了三小姐,害的他如此没脸。
“都没吃饭吗?下手那么轻,往死里打,”他越思越气,不由的怒喝着,“走开,没用的东西,本总管自己来。”
他一把推开一人,打起板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抽打着,他身上的肥肉随着而颤抖,疵目爆裂,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章小小躲在大树后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阿贵,心底的愧疚渐渐漫延,双眼微红,咬着银牙瞪着黄总管肥胖的身躯一眼,“今天就让她章小小教训你一下。”
她捡起一大把石子,将自己娇小的身子隐于大树后,用力的丢着,可是距离太远,却丢到一半,便飞落下。“该死的,居然丢不中”章小小气的跺着脚,想着小跑到前面的那棵树后,可是瞧了一眼距离,约隔五十米,如果跑过去肯定会被抓到,她一筹莫展时,突想起那神秘兮兮臭乞丐的一段话。
‘闭一眼,用其腕力凝气,微曲,大指食而动,脚呈褂,一发中,百发皆无虚。’
罢了,死马当活马医,她闭起一只眼,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石子,手腕弯曲用力,右脚凌步画圈,一层层白光随圈而淡闪,打死你这又大又肥的臭虫。
“咻”细碎的石子化作一道道弧线,纷纷朝黄总管的头,背而中。
“大爷的,这么准”章小小看着被打的跳脚的黄总管,捂着嘴惊叹着,没想到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天天抢她食物的臭乞丐,居然不是忽悠她的。
章小小懊悔的拍了自己脑袋,早知道不是骗人的,她就因该死缠乱打的求他教她武功,真笨。
“谁,那个混蛋打本总管。”黄总管痛的嗷的一声,一松手将板子掉落,不停在原地跳脚,怒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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