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爪,小丑的电锯,她的武器简直弱爆了。
“轰!”
两三米的距离,火枪的所有单片无一例外全都镶嵌在了美智子的身体里,受到重击的她停了下来,幽怨的看着我们。
“喝!”西条风一脚踢开最近的房门,然后把我给拖了进去,锁上门,将子弹装满膛。
“你可真是废物!”西条风不爽的骂道。
“谁知道她飘在我后面啊!”
我掏出魔术棒,面对即将有可能破门而入的美智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却是出奇的寂静,我放下警惕,看来美智子确实有某种弱点,导致她不能·····应该说·····不值得进来费力气杀我们。
“咦?”西条风好奇的看着房间里的摆设,她拿起了桌上的一副扑克牌,仔细的端详着。
“这不会是·······”我欲言又止。
“没错!”西条风举起牌盒子摇了摇,“比利时魔术师瑟维·勒·罗伊,他把自己的名字写在每个道具上。”
“那么这就是他的房间了,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我的恐惧转变为了兴奋。
西条风像上次一样在柜子里翻来翻去,说:
“可能是因为要到各地去表演,所以他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了船上。”西条风拿出一本厚厚的日记本,“这下我们可以好好的了解一下他的故事了。”
日本,东京。
冒着黑烟的万吨巨轮在码头缓缓停下,罗伊看着岸边辛勤劳作的工人,有些浑身不自在,这里的人都用一种怀有敌意的眼神看着他。
“先生,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举行演出吗?虽然我们取得了许可,但是这里的环境有些不太适合·······”
罗伊回过头看着他的助手,温和的说道:“谢谢你,鲍比。”
“是的,先生!”鲍比已经明白了罗伊的心思,他转过身离开了。
“我要让全世界都看到我的表演!”罗伊慷慨激昂的对着大海说道,“每一个人!”
下了岸后,一个光头的矮胖男子前来接待罗伊,他看起来很凶恶,但仅仅只是看起来。
“对不起,为了不制造必要的麻烦,请您不要随处走动。“矮胖男子提醒道,“虽然我很理解您的想法,但是民众却相当抵制······他们很多人还活在战争的硝烟里。”
“人们的态度会随着时间而改变。”罗伊不紧不慢的说道,“他们对新事物的态度很快就会从厌恶转变为好奇,然后慢慢地接受,直到成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矮胖男子鞠了一躬,说:“也许您是对的。”接着他又补充道:“这几天请您暂住在我为您安排的酒馆里,有事情和需要请及时通知我。”
罗伊脱帽行礼,微笑着说:“谢谢。”
看来这里还是没有欧陆发展的快,原始原味的木屋还是城市的主流,当然罗伊并不知道这里有着活跃的地壳变动,他不怎么喜欢研究地理。
他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夜晚,所有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除了罗伊之外,没有人感受到不安全的因素。
罗伊睡不着,他的心思里全都是表演的画面,魔术的其妙在于,观众们明明知道那是假的,但还是喜欢掏钱去看一个自己猜不透的骗局。
眼见不一定为实。
美妙的歌声打断了罗伊的思绪,他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者,优美的旋律在他的心里回荡着。
一旁的鲍比熟睡正酣,看来他是没机会欣赏着美妙的歌声了。
罗伊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把矮胖男子的话完全忘在了脑后。
酒馆的院子中央就有一个小舞台,那是为即兴表演者准备的,也许明天站在这里的就是罗伊。
不知道东方人是把魔术视为妖术,还是神力呢?但愿不是前者,罗伊可不想被挂在墙上刺死。
红色的裙子在夜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尽管不是很能理解她们的化妆,但罗伊知道这是另外一个国度对美的诠释。
他站在底下足足看了半个小时,一直等到寒冷刺穿他的脑神经。
“好!”罗伊的发音并不标准,她期望着对方能够听懂。
红衣女子的表演还在继续,如痴如醉,尽管只有罗伊这么一个观众。
今天的天气并不好,乌云遮住了月亮,但不知道为什么,罗伊能够看得清楚女子的每个动作,却找不到这光源是从哪里而来的。
这才是······最完美的表演。
演出结束了,女子惨白的脸依旧面无表情,罗伊只听得一个不太懂得名字,他默默地记住了。
“吉川美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