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一声冷喝,吓的佯装低头吃饭的苏青丞一下子掉了瓷勺,随着乒乓声,江筠和裴择狠踹苏青丞:你让我们说的,你要捞我们啊,老6!
苏青丞把勺子捡起来放一边,视线从褚严修受伤的手转到他冷漠的脸:“那老大,您这是唱哪一出啊,兄弟们担心着您呢。”
裴择脑子一个灵光闪过:“老大,不会是您太大,那方面合不来被拒了吧?”
褚严修用充满戾气的眼睛睨他一眼:“……”
裴择自以为撞到点上,有点兴奋的献计:“这种情况也不是没办法,有松弛剂啊,虽然一般都是两个男人之间给受方用的。”
褚严修略有兴致的问:“有副作用吗?”
裴择连忙道:“给老大您的东西,那肯定不能有副作用啊,而且这东西又不是常用,就刚开始磨合期嘛,用个一两次。”
褚严修道貌岸然:“回帝都后把药送清水。”
江筠一整个震惊住:“老大,您还真是因为这点事啊?”
褚严修冷冷开口:“谁告诉你是因为这个了?”
几乎没动筷子的褚严修,抽纸擦嘴后,问:“九九呢,在干嘛?”
江筠连忙狗腿道:“在摆摊,四点出的摊,在永辉路县幼儿园门口。”
粗严修扔了纸巾,冷笑一声,身子往后一倾,嘲弄的爆了一句粗:“妈的,体力不错嘛!”
苏青丞摸摸鼻子,心中腹诽:可不,您大少爷爽完洗澡睡觉吃饭,劳动人民被您欺负惨了,还要坚强站立,摆摊搞钱,您还有什么不满意?
苏青丞忍不住猜测:“老大,不会是……您想带九九姑娘回帝都,被拒绝了吧?”
太好奇了啊啊啊!
褚严修一听,看向苏青丞的凤眸眯了眯,嘴角讥诮一勾,从餐椅上站了起来:“你知道的太多了,江筠,把他扔海里喂鱼吧。”
卧槽!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这个C药看来真如江筠所说,会影响人的中枢神经,让人易暴易怒。
不对,重来!
卧槽!这次老大没否认,终于——破、案、了!
难怪这条疯狗逮人就咬,原来是被女人给抛弃了!
活久见!
江筠掩唇不地道的笑了笑:老大也有今天,劲爆新闻,能卖大钱!
苏青丞弓着腰小龟公似得,屁颠屁颠跟着褚严修谄媚:“老大,这里没有海,我将功补过,您去哪里,我送您呀。”
江筠笑嘻嘻拍拍苏青丞的小脑袋,后面还跟着个裴择:“老大,您的手包扎一下吧。”
褚严修:“不用,你休息吧!”
裴择昨晚被灌的有点多,他这人酒量菜瘾却大,一喝爽,就要睡上一天一夜。
褚严修睡了一觉,头没那么疼了,心情好了一点点,没和苏青丞较真,大步走进停车场。
车上,苏青丞又问:“老大,去哪儿?”
褚严修心里憋火,踹了驾驶座一脚:“你他妈说去哪!”
江筠拍拍苏青丞的肩:“这还用问吗,老大饿了,当然要去喝豆腐脑啊!”
路上。
江筠回头给褚严修点上烟,踩点拍马屁:“老大,我觉得,小东西肯定是吓懵了言不由衷,您想啊,您这样一个高帅富全帝都女人争着抢着卖力讨好的大人物,能看上她,您敢说她也不敢信啊,是不是。”
褚严修抽着烟,没理。
苏青丞等红灯时,咬咬唇,又咬咬唇,脑子里全是小姑娘哭着离开的画面,实在是太心疼了。
就忘记了刚才差点被喂鱼的事:“老大,其实站在九九姑娘的角度来考虑,应该是有很多顾虑,大概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离开回安县跟您去帝都。”
苏青丞说完,没听到褚严修开口凶他,也没被褚严修踹,抹了一把冷汗,舒了一口气,还好,也许大魔王是听劝的。
他不好好劝,一会见到慕九九,指不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苏青丞胳膊肘撞了下江筠,江筠跟小媳妇似得,跟着他一唱一和:“顾虑啊……那肯定是她生病的姥姥了呗。”
苏青丞抓紧方向盘,偷摸减速:“老大,您也知道,她在帝都的日子并不好过,否则不会离开您第二天就带着姥姥回县里。”
“如今,她们在回安县,好不容易过几天安稳日子,您突然说要带她走,她这害怕未来再生变数拖累了姥姥,也是人之常情……”
褚严修叼着烟,一脸郁气:“说白了,我在她心里,不算个什么!”
苏青丞摇摇头:“不是。”
褚严修眉梢暗挑。
苏青丞实诚道:“您只是没有她的姥姥重要。”
褚严修眸色又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并给了苏青丞一脚。
苏青丞心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吞了吞口水,大着狗胆,给魔王讲道理:“老大,您看,您为了替母亲报仇,不是也利用过她,舍弃过她吗,如今她拒绝您、不信任您,也是情有可原。”
褚严修弹烟灰的手指突然顿了一下,手指缓慢在香烟上敲击三下后:“继续。”
江筠&苏青丞:蛙趣,这个疯批竟然还有听劝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