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可以就这么抛下她。
她想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拥抱他亲吻他,现在却害怕伤了他。
只能静静的无助地等待救护车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却是感觉前所未有的慢,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救护车赶来了,靳薄言被随行的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抬到了车上,姜允诺匆匆地跟了上去。
“这位小姐,你是伤者的家属吧,请您不要担心,我们会尽力为他救治,请您先去检查身体。”
姜允诺固执地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没事,我跟着你们……”
话还未说完,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姜允诺腿上的伤口崩裂开,医生为她重新包扎了伤口,女孩子很快被推到了病房。
靳薄言挂掉楚辞的电话后,就再也没有接电话,楚辞一愣,内心里担心靳薄言误会,会对小东西生气,便催促秘书查到了姜允诺的位置。
赶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说那里发生了一起严重的车祸,楚辞被告知靳薄言重伤,小东西也暂时休克过去,慌忙就跟着到了医院。
……
楚辞看着病床上的姜允诺,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姜允诺嘴里呢喃着什么,楚辞皱了皱眉,靠近一听。
“薄言,薄言,你别走啊!”
“啊……!”她从噩梦中惊醒。
“你身体怎么样了?”楚辞看着她的眼神没有半分光彩,不禁有一丝心疼。
“靳薄言,薄言他怎么样?”姜允诺的眼睛出现一丝光亮,拽着楚辞的衣袖一脸希冀地问他。
楚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靳薄言的情况不算好,目前还没有脱离危险。
沉默数秒后,姜允诺挣扎着坐起身来,猛地拔掉手背上的针头,推开一旁悬挂的吊瓶,打着赤脚下床。
“姜允诺,你冷静点,靳薄言出了手术室,医生正在全力抢救他。”楚辞看着她落寞失神的样子避重就轻地告诉她一部分情况。
“带我去看看他,一眼!一眼就好,求你了,楚辞。”姜允诺抛开了骄傲,抛开了尊严,双腿缓缓地向地上跪去。
楚辞最是见不得女孩子哭,姜允诺的卑微乞求让他不得不答应带她去看靳薄言。
病房里心电图“滴滴滴”的声音混着沁入骨髓的凉意,旁边悬挂的液体瓶冰冷的药水有节奏的滴落着。
曾经那个神采奕奕的那个人,如今却是虚弱得不堪一击地躺在病床上。
他头上包扎着厚厚的纱布,整个人面无血色。
姜允诺的脚步仿佛被灌注上了铅,沉重得挪不动半分。
饶是她在心底里告诉自己:要振作,要坚强,不能让靳薄言再为自己担心,可是面对这一幕她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心理建设全部土崩瓦解。
姜允诺跌跌撞撞地朝病床前走去,楚辞见状给她递上了一把椅子。
她的手指轻轻的抚过他冰凉的脸颊,“薄言,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不是和她一起去吃晚餐,靳薄言兴许就不会出事,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她,他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仿佛要把他的面容刻进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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