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沈鼎新呢,把他交出来,老子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吃肉。”
薛永往门外瞟了一眼,问道:“大人,是何人在此喧哗?”
长叹一声,沈鼎新做出十分苦恼的样子,说道;“薛将军啊,如此济南危在旦夕之时,朝廷不派一位能征惯战的大将前来支援,却派了一个好吃懒做的胖子来扰乱战场,日日只知道想我们讨要吃的,完全不体会民间之疾苦,这可如何是好啊?”
薛永仔细的往外面看了一眼,果然看到那个喧哗之人时隔大胖子,满脸横肉,正在与许多兵士争执要人给他去弄肉吃。
“朝廷就派这样的人,送大军来支援济南城?”
沈鼎新点头说道:“是啊,那可是几十万大军啊,咱们国主可真放得下这个心啊!”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薛永说想要去看一下民情,沈鼎新以军务繁忙为由没有相陪。这倒正好让薛永好好的查看一下济南城中的情况。
果然,几天前的那一场大水,给整个济南的民生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民众欲哭无泪,农田里的庄稼都烂在了地里,非但如此还有许多河水存在城中没有排出,大多数的军民都忙着排水,根本没多少人护卫城楼。
怪不得沈鼎新也撑不住了要投降呢。
薛永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相信了沈鼎新是真心投降,便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傅清云的大营。
傅清云听了薛永的汇报,也不再怀疑,心中大喜,等着那斥候再来与自己联系。
这一等,又等了四五日,傅清云几乎要忍不住跟沈鼎新联系了,这一天深夜,终于将洛玄风假扮的斥候给盼来了。
斥候一进帐门便说道:“陛下,机会终于来了,那朝廷派下来的监军好吃懒做,不知道体恤民情,居然在这个时候,去偷吃灾民的鸡,激起了民变,被济南城的民众乱拳打死了。这是他的人头。”
说着,洛玄风将一个布包放在了桌上。
傅清云打开布包一看,却见那果真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满脸横肉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东西。
不过,傅清云还是留了个心眼儿,对帐外的护卫说道:“去将薛永叫来。”
帐外有人答应了一声,过了没有半盏茶的时间,那个薛永便走了进来,拱手道:“参见陛下。”
傅清云道:“不必多礼,你看看折个人头,是你那天在济南看到的那个监军吗?”
薛永凑近了人头仔细看了一会儿,说道:“正是此人。”说着,他还用手指碰了碰那人的脸,加了一句,“没有易容,是真的人头。”
傅清云哈哈大笑,说道:“这样看来,那沈鼎新老头儿,是真心归降了!”
斥候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说道:“难道陛下您一直都怀疑我们沈大人?”
傅清云道:“兵不厌诈,难道就不让朕试探试探吗?”
看到傅清云的美貌扬了起来,斥候急忙低头说道:“不,不,陛下试的好,试的好。”
哼了一声,傅清云继续问道:“你们沈大人有没有让你带来迎接我的日期?”
“沈大人定在三日之后,当然这还要看陛下您的意思。”
傅清云点了点头,说道:“三日之后,可以。口说无凭,你家大人可有投降书送上。”
“有,有。”洛玄风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了上去。
傅清云看完了信,说道:“好,你这小子干的不错,等我接管了济南,给你升官。”
“谢陛下!”洛玄风说道。
当即两人作别,洛玄风回了济南城。
三日时光瞬间就过去了,这一日沈鼎新大开济南城门,而傅清云也点起了一队精兵,前来接管济南。
傅清云领着数百亲兵在前,大军方阵在后,这是接管地方的中都啊,当然要气派雍容一点,另一方面傅清云也存了一点儿戒心,万一自己的兵马全进了济南城,沈鼎新再变了卦,关起城门来个瓮中捉鳖那自己连同这数十万大军不就危险了吗?
因此他便带了少部分的兵马进入济南城,就在他的马匹进入济南城门之后,沈鼎新的身影出现在城门楼上,对着傅清云拱手,傅清云出于礼节也对着他招了招手。
却听沈鼎新叫了一声:“陛下!”
此时,却听一声巨响,伴随着城门关上的声音传了出来,同时一块儿比济南城门还要大的铁板朝着傅清云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