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喝!”
“是不一样,公主殿下,在下的酒是活的……”
那白衣人说了一句,让罗敷百思不得其解的话出来。
罗敷问道:“活的?”
白衣人点点头。
“哈哈,你当本公主我是白痴啊!就怎么能是活的呢?”
说着,罗敷满不在乎的亭外走去,一边说道:“活的,有本事让它从本公主的肚子里面走出来。”
话音未落,她忽然感到有点儿不对劲儿,往肚子里灌酒的那股火辣辣的感觉,重新爬上了她的食管儿,一路往上走揪住了自己的喉咙,同时另一股热辣辣的感觉却一把拽住了她的肠胃,剧烈的摇晃起来。
剧痛令罗敷一下子滚倒在地,想要叫,然而喉咙被那股热辣辣的感觉给摄住,叫不出声来。
白衣人仰天大笑,说道:“在下已经说过了,我的酒是活的,如今它们深入了你的内腑,将你牢牢的束缚,你是跑不掉的,记住,正是你自己,将这些酒喝下去的。”
说着,他站了起来,缓缓走下台阶。
台阶下的罗敷公主,已经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晕昏过去。
此人提起罗敷公主的身体,将她提到了亭子里,微微笑道:“我杀不了洛玄风,他身边的人,总能杀的了他吧。哈哈……”
第二天,众人围坐在一张巨大的餐桌前吃饭,林君飞忽然说道:“罗敷那疯丫头,到哪儿去了?”
千北抬起头来,说道:“她这几天心情不好,可能一大早出去散心去了,怎么关心她?”
林君飞哼了一声,说道:“不过问问。”
“那位公主殿下,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可都是为了某位林大哥呢。”
千北打趣的说道。
林君飞干咳两声,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罗敷忽然走了进来,她脸上既无忧郁之色,也没有了之前的一片天真,似乎换了个人似的,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看了大家一眼,笑道:“大家好,正吃饭呢,我也吃。”
说着,来到桌前坐下,拿了一副碗筷,与众人一同吃了起来。
一不留神,手里的粥碗,从罗敷手中跌落,摔在地上碎了,众人都望向了这边,罗敷显得有些慌乱,急忙去捡那摔碎的瓷片,却见她的手忽然抖了一下,原来是被碎瓷片划破了手指。
千北心疼的拿过她的手指一看,却见指头肚上渗出一大颗雪珠,急忙将她的手放入口中吸吮,将血吐掉,血流速度加快,血中的粘性物质在伤口处凝结,止住了血的外渗。
罗敷的伤口不在流血,千北却只觉得喉咙口一阵麻痒,只觉得一股腥甜之味,蹿入了脑中。
她并未在意,其他人也没怎么在意,继续吃饭。
林君飞的粥碗空了,罗敷伸手取过来:“我来跟你盛。”
她去接林君飞的碗,却没能将那只碗拿在手里,林君飞捏的太紧,千北见状哼了一声,对着林君飞使了个颜色。
林君飞这才松了手,罗敷嘻嘻一笑,给林君飞盛了一碗粥,却在他们都没有看到的时候,重新挤破手指上的伤口,将自己的一滴血滴入了碗里,然后用粥盖住那滴血,递给了林君飞。
接过粥碗林君飞并未多想,继续喝粥。
不一时,众人吃完了早饭各自散去。
夜晚,林君飞只觉得头痛不已,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啃噬自己的大脑,尽管如此,他全身却不能动弹,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实在睡觉,下意识的也就将这当做了自己的一场梦。
那啃啮的感觉,却顺着自己的思维放射开来,如同树根一般散落在自己的大脑,充满了整个脑袋。
与此同时,与林君飞同样饱受这折磨的还有千北。
剧烈的头痛中,她却忽然感到有一只手在拍打着自己,就这样她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但是叫醒自己的人,并不是洛玄风而是罗敷,却见罗敷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好像也正经历着剧烈的头痛,她看着千北艰难的说着;“对不起,快离开洛玄风要不……”
说着,她忽然大吼一声,整个人向着洛玄风扑了过去,与此同时,后面有一个人闯了进来,一掌将她拍出三丈之外,跌落于地,口中溢出鲜血。
千北大惊,急忙往前看时,却见随后进来那人却是林君飞。
林君飞看了看千北,又看了看熟睡中的洛玄风,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转头问千北道:“你没事吧?”
此时的千北,头脑已经渐渐不清醒,她摇了摇头,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林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