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你和柯牧言现在处到哪一步了?”吴忧躺在沙发上问许他他。
“小姨你到底想知道什么?”许他他撕开了一袋薯片,边吃边说,眼睛盯着正在地板上趴着搭积木的奥利弗,正看得出神。
“小姨就是想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打算结婚,”说着,吴忧腾一下坐起来,穿上了拖鞋去卧室拿出来一条头纱,扎进自己的马尾上,招手叫着许他他:“你看,好不好看?”
“还行。”许他他就看了一眼,转眼就看向了孩子,放下了薯片陪着奥利弗一起搭积木。
“他他,”吴忧一脸忧郁地盯着她的背,“小姨把你拉来不是让你跟孩子玩的,你快起来。”说着,吴忧伸手一把拉起了许他他,直接拖到了沙发上。
“你的婚姻大事是小姨的最关心的事情,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认真点!”吴忧其实一点都不生气,“快和我说说。”
许他他冲洗抱起了薯片,“呃……说什么?小姨想知道什么?”
“你这孩子是不是想气死我啊?”吴忧丧着脸,把手里的头纱挥来挥去,语气不快地说道:“这可是你妈妈结婚时候自己织好的头纱,样子是老了,不过你可不能够嫌弃。”
这一语直接戳到了许他他的心坎上,她呆愣了好几秒,才是缓过来,垂下眼盯着吴忧搁在腿上的头纱,“小姨,你没骗我吧?”
“我骗你干什么?”吴忧愤怒道,忍不住用手搓了搓她的额头,“我出国之前从你妈妈那里偷来的,本就是想着当做一个纪念,那里想到后来的事情。”
许他他送来了抓住薯片袋子的手,刚想伸手去碰一碰,又担心自己吃东西的手把他弄脏了,“小姨,你还有我妈妈的东西吗?”
吴忧难过地摇头,侧过身子靠在沙发背上,“我也是听那附近的居民说的,你爸妈的房子在十多年就拆迁了,家里的东西有的人说被丢了,有的说寄存在邮局里面,还有的说不知道,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查清楚。”
“这样……”许他他盯着头纱哽咽,“小姨,如果有消息的话,麻烦你告诉我一声。”
“那是当然了,”吴忧把手放在她的肩头上,“等你结婚了,小姨要亲自把这顶头纱为你披上。”
十多天后,许他他在店里发呆,接到了吴忧的电话,说是她爸妈的东西有消息了,据说是在当地的一间邮局内,具体的地址吴忧发送到了许他他的手机。
当即没有犹豫,许他他收拾了包就关上店,牵着阿狗匆匆忙忙去了朗马家,把阿狗拜托他们暂时照顾。
多一句话也没有说,许他他就折回去,回到自己的家,整理有可能需要的证件。
向芬看出许他他的不对劲,随即就给朗马电话,告诉他许他他的事情。
等到朗马开车到许他他家楼下,她已经出发去火车站了。
朗马:“你现在在哪里?”
许他他在计程车后座上,“我现在在去火车站的路上。”
朗马心脏咯噔一下,“你要去哪里?”问话十分急促。
许他他后知后觉说了一声抱歉,“我爸妈房子里面的东西有消息了,我去那边看看。”
这还是朗马第一次听到许他他说她父母的事情,“到火车站之后不许买票,等我,知道没有?”
许他他没有答应,就听着电话另外一头的朗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许他他没有听朗马的叮嘱,一到火车站她就迫不及待去买火车票,不过可惜的是,上午去南湾的票已经售完。
十分钟后,朗马一面与许他他通电话一面四处张望,终于找到了她。
“要去哪儿?”
许他他有气没力地蹲在地板上,“南湾,不过到到等到下午。”
“嗯。”朗马之前跑得很急,现在仍旧在换气,“我就知道你不听我的话,现在也好,我跟你一起去我才放心。”
许他他抬起头,“我不是小孩子,之前路痴,现在已经治疗了。”
“治疗效果为零这你不知道吗?”朗马毫不客气反驳。
许他他瞬间无言以对,默默地盯着地面继续发呆。
“来,我们去那边坐坐,蹲在这里像什么?”朗马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可心疼她了,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也顾不上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弯下腰的同时两手抱起了她。
“你快放我下来。”许他他面红耳赤的,说话的声音跟蚊子声似得。
“我听不到。”朗马故意装聋。
“坐在这里那里都不要去!”完了,朗马走了几步扭头看着她,无不是示意他要听自己的话。
“你去干什么了?”许他他问。
朗马拿出一瓶玫瑰荔枝红茶递给许他他,“在这里一直等还是出去转转?”
许他他耷拉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不想动。”
“我看也是,”朗马自己喝的是矿泉水,“什么时候饿了你告诉我,我去给你买吃的。”
许他他扭头看着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对我这么好,我心里不踏实。”
“怎么?担心我毒死你吗?”朗马哭笑不得。
“也不是,你对我太好了,我总是觉着有预谋,想想就出一身的冷汗。”许他他说话的认真地小表情惊呆住了朗马,让他不得不反思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竟然让自己女朋友害怕自己倒如此地步。
“以后我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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