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许他他扫视了一眼,开始说:“我现在已经恢复了,你们都不用担心我。”
林丹:“他他,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好多次了。”
许他他又笑呵呵的笑了笑,“是呢,哎呦,我就是想跟你们说我现在很好,真的很好。另外就是,夏令或是范加成的事情我已经不想深究了。”
张山山忍不住发言:“别呀,他他,我们都怀疑之前你小姨出事就是夏令干的,你怎么能够不弄清楚呢?万一她又想出什么阴招对付你们怎么办?”
林丹觉着她男朋友的话很有道理,不禁应和:“是啊,他他。夏令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坏了,她处处找你歪,还害你小姨,我……”
不等开许他他开口,罗晓已经帮她制止了林丹。
罗晓:“这事让他他自己决定。”
于鹤点头:“没有错,若是他他自己不想计较的话,都过去就算了。”
“嗯,我就是这么想的。夏令她再厉害也不能够把我怎么样,范加成已经入狱了,我外婆已经去世了,小姨现在有了她自己家。我也想有自己的新生活,这样不好吗?”
许他他的话说完,其他人没有异议。
“他他,你能够这样开导、宽慰自己,我很高兴。”罗晓移到许他他身边坐下,“就按照你想要的去做,要活得开开心心是不是?”
张山山打了一个响指,“也是,他他,我挺你。但凡是需要上我的地方你随时喊我。”
许他他一笑,扭过头盯着林丹:“我可不敢。”
“嗯?你们两个是不是故意的?”
许他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那你还是问问你家的老张,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大家都笑了。
“好了,不早了,你们回去吧。”许他他站起来,送他们离开。
到了路口,她扬起手,“你们都好好的,别担心我的事情啦,知道没有啊?”
听这话后,林丹恨不得跑回去揪一揪她的脸,她笑了笑,笑得眼睛都红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是开心的哭了。
于鹤走了一半,折回去准备找许他他继续说说话。还没有走到花店,就看见柯牧言直径走进了店内。
他迟疑了,在继续前进和沿路返回之间迟疑了。
“许他他。”柯牧言浑身都不自在,手里拎着一个棕色的纸袋子,里面是向芬熬好的银耳汤,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是逼他送来。
许他他一手拿着一奶茶杯,望着柯牧言:“干什么?”
“这是,这是我妈给你的。”柯牧言话还没有说话,脸就红了三分之一,“你拿着。”说着,嘭一声就放在了就近了桌子上。
“喂,你跑什么跑啊?”
许他他觉着莫名其妙,打开袋子一看,盛在大号的玻璃带上盖子的碗内漂亮的银耳映入眼帘。她顺手抓过一盆康乃馨放在袋子,提起袋子追出去,并没有看见右侧,站在十米之外的于鹤。
“喂,你停住!”
柯牧言乖乖地停下来,回过头反问:“干嘛?”
许他他差点没有笑出来,“这是给阿姨的,替我谢谢她,之后也别总是送我东西吃了,免得把我惯坏了。”
柯牧言搔着后脑勺:“这话你跟我妈,跟向芬说去。”
许他他当做没有听到,两袋子和花塞进了他的怀内:“你听着。多谢你为阿姨跑腿,但愿阿姨和叔叔都身体健康,等我有时间了,我就会去看他们。”
柯牧言心想:也就几百米的距离而已,用得着等吗?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许他他凶巴巴地瞪着他。
柯牧言看着不但不怒反倒是挺开心,“没什么表情。倒是你,还是没变,又丑又暴躁又蠢。”
“喂,你什么意思啊?”许他他手顺叉住腰。
紧着着,柯牧言转身,许他他叫了一声:“喂!”
柯牧言笑了,背过许他他慢慢走,笑得越来越灿烂,告诉自己:“这样也挺好。”
许他他站在原地,有点抓狂,“喂!拜托你有点礼貌行不行?真--是--让--人--讨--厌!”
柯牧言收起了笑容,转过头,故作严肃,“第一,我不叫‘喂’第二,我从来没有觉着自己很讨喜,第三,许他他你记着我叫朗马。”
“……”许他他一头雾水,回想起这段对话,分明就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台词几乎没变。心里莫名很暖。
“疯子,你是疯子!”许他他带着笑意喊出来。
柯牧言招了招手,“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许他他噗呲笑出声,想起来昨天还有前天还有前天的前天有一个笨笨地身影时不时就出现在自己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