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等到沈无敌再次出现在外界,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虽然他只用了三天就走出了那片林子
沈无敌喃喃道:“的卢真是匹好马,要多折磨折磨他。”
的卢:妈的,老子迟早一天蹬死你。
他的面前有一杆酒旗迎风而招,他摸了摸自己的中衣,发现金珠还在,然后调转驴头骑了过去,老远就听到小酒馆里的声音。
“不喝酒那还喝茶啊?你们老蔡呢?他怎么没出来?”
“他不想干了,三十两银子卖给我了,我们爷孙俩就在这住下啦。”
沈无敌抬手推开了布帘:“老板老板,给我也来点!”
那老板是个六七十岁的老人,或许是因为操劳过度,头发已经全都花白了:“好嘞,今天小酒馆居然来了这么多人,马上就来。”
沈无敌将的卢牵去马厩,解下剑坐了下来,另外一群人问道:“哎!朋友!打哪儿来啊?”
沈无敌看了看四周,没发现第二个人:“问我啊?”
那提问之人笑道:“废话!要不你那儿还有第二个人吗?”
“哦,我从南京城来。四处游历游历,学点儿东西。”
其中一个大概十八九岁的少年站起身,拱了拱手:“金陵城的人,失敬失敬。”
“为什么你们知道我是从南京来的,就都这样?”
那人摇头笑了笑:“在下林平之,福威镖局林震南是家父。”
沈无敌想了想:“林震南?”他搜肠刮肚似乎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他做出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拱手回了一礼:“啊!林少镖头!久仰久仰,失敬失敬。”
林平之似乎很高兴,他也不曾想到他的父亲竟然如此威名远扬,他哪里知道沈无敌根本就是装出的样子,正想招呼沈无敌一起坐着喝酒,达达的马蹄打断了他的话。
“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马都要跑断腿了。”
那个老人的孙女走了过去问道:“请问你们要喝些什么?”
此时沈无敌才看清了她的样子,虽然看上去身材窈窕,声音如同黄鹂鸟一般清脆,但是脸上却有不少麻子,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后进来的汉子一把抓住她,大笑道:“可惜可惜,这姑娘该小的小该大的大,就是可惜这张脸了。”
林平之一拍桌子,大喊道:“不长眼吗!什么狗东西都敢在福建撒野!”
那人松开了小姑娘,看向林平之:“哟,哪儿来的兔儿爷。你也想来伺候伺候老子吗?”
林平之提着剑就站了起来,准备拔剑,那小姑娘却正好按住了他的手,林平之一回头,正好对上小姑娘的眼睛,她摇了摇头,示意林平之不要冲动。
旁边一个镖头见少主受辱,大喊道:“这是我福威镖局的少镖头!你怎么敢如此放肆!”
这是江湖上常见的手段,动手之前先自报家门,这也是给个台阶,如果对面顺着下去了,再道个歉,有眼不识泰山什么的,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那人笑道:“嘿,什么福威镖局,没听说过。”
镖头立刻冲了上去,一拳砸向了对方面门,却在一瞬间被那人打翻在地。
林平之再也忍耐不住,拔出剑冲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学艺不精,和对面走了几招就也败下阵来。
对方压着他的头:“大姑娘,磕不磕头?”
林平之咬了咬牙死死撑着:“不磕!”
同时沈无敌的声音从那人背后传来:“不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