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玉山的怀中跳出,手脚并作的朝着外面跑去。
白玉山当即跟了上去:“你去哪儿?”这张猛眼见着一个小宫女打自己的面前走过,一脸呆像的直唤人家:“狐狸精。”
那小宫女一急正要开口骂道,就瞧见白玉山急急忙忙的跟了上来,立马住口退下。
这张猛神情恍惚,表情怪异的见着一人就傻笑,喊着狐狸精:“嘻嘻嘻,狐狸精。”
白玉山没法只得一把抓住了张猛朝药房里拖拽回去:“张猛你怎么了?你站好,看着我,我是谁?”张猛好不容易双目聚精瞧准确了白玉山,却是开口一副腻的要死的叫唤声喊道:“白素贞!”
“白素贞?”白玉山一愣,自己姓白不错,可这素真又是何人?张猛回过头就瞧见药房围着许多好事儿的宫女,又是一阵胡话的喊道:“狐狸精,狐狸精,好多狐狸精。”
“你给我闭嘴。”白玉山心一横,直接转身挥退了众人,将木门关上。
打那药箱中拿出了一排银针来。
“不要,不要扎针,怕疼。”张猛一见到那银针便嗷嗷乱叫了起来,神情惧怕:“我是许仙我是大夫,你是白素贞,我们是一家人。所以你不能对我扎针!”白玉山见着张猛好似犯了疯病,当即狠下心来,拿出一旁的绳子就将人捆住:“乖,扎了就好了,乖啊。”
张猛见着那银针是越拿越近,一张开便喊道:“雅蠛蝶~~~~~”
白玉山先是一愣,随后直接下手道:“你现在喊不杀兔!也得给我乖乖扎针!”
这针是下去了,该吐的也吐的差不多了。
白玉山也被张猛折腾的要命,坐在张猛身边问道:“你现在能认出我是谁么?”“白白。”张猛这次倒是喊对了,就是神情有些古怪。
白玉山打击打那门外拉了一个偷听的宫女进来,指着问道:“那她啦?”“狐狸精。”张猛咧嘴一笑。
白玉山有些沮丧的放过了那人,就见着外面的掌事宫女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道:“娘娘,太后那边来人了。”
“他们有说什么么?”白玉山当即警惕了起来,瞧着还是痴痴傻傻的张猛。“说是让您赶紧将舍德公公送回去,要不然就来不及了。”那掌事宫女道。
“这是什么意思?”白玉山眯眼瞧着那掌事姑姑。就在此时,那舍与老公公,风尘仆仆的也赶到了药房,一路不顾他人阻拦,接着平日里在宫中的威望。直接走进了药房对白玉山道:“不能让他去..”
“舍公公你怎么来了?”白玉山见着那舍与老公公显然也是着急的摸样,心中还算是记得舍与公公也算是张猛的义父。
“我听说张猛被皇后灌了药,所以才赶来的。”舍与老公公朝着张猛直接走去,那张猛像是没见着舍与一般,眼神直直穿透了舍与公公,看着远方:“让我看看?”
白玉山见着自己的法子不管效,于是对舍与公公道:“药是吐了,醒了一会儿了,我给他扎针后他又这般摸样。”
那舍与公公直接给张猛摸脉听诊,脸色变了几变,之后深深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来这孩子,是活不过弱冠之年了。”
“恩!”白玉山被舍与这话吓的脚下不稳。
“白娘娘,我瞧着你也是真心对猛儿,老奴在这儿跪下了。”舍与转过头尽然直接跪倒了白玉山面前。
“舍公公。”白玉山一愣不知道舍与这葫芦里买着什么药。
“猛儿一生坎坷,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老奴只求白娘娘若有一日在猛儿死后,能将他安葬在宫外。”舍与却是一把老泪谈道。
“舍公公您再说什么啊。张猛不是活气的么?只要还有一口气,我都能救他。”白玉山瞧了张猛一眼,随后将那舍与公公扶起。
“这次的事儿能救,可下次就没这么容易了。”舍与微微沉思之后说道。
“啊?”白玉山眼瞧着那暂时疯疯癫癫的张猛,应该还不至于乱吃药而死,不知道这舍与公公指的到底是什么。
“这次还是由我来替猛儿续命吧。”舍与公公瞧着那张猛好似下来很大的决心道。说着便从怀中拔出一把匕首来。
“舍公公您这是要做什么?”白玉山当即拦在了舍与面前。“用刀到替他放些血,然后吃下这可续命丹。再请御医来即可。”舍与瞧着那张猛丝毫没有反应的摸样道。
“这...”白玉山一愣,自己倒是未曾想过这样的法子也能救人。
“请德妃娘娘相信老奴一次,老奴这辈子欠他们母子太多,绝不会害猛儿的。”那舍与公公显然是下定了决心要给张猛放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