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拿不着她的深浅。
魏太太看着沈盈袖的眸子轻轻一眯,随即又舒展开来,笑了笑,"你以为,你不说话就可以了?说吧,要多少钱你才肯离开我儿子?"
魏太太都说到这份上了,盈袖也不再沉默。
她抬起头,直直地看进魏太太的眼,"我可以离开。"
魏太太的脸色一松,正想表达感谢,却又听到盈袖轻轻地说,"但是,让我离开的话要由魏正涛亲口跟我说,如果他开了这个口,我绝对不会缠着他。"
"你..."魏太太气得脸色又红又白,"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沈盈袖又是沉默。
魏太太见她油盐不进,冷笑一声,"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罚酒,我会满足你的,到时,我会让你哭着来求我。"
说完,魏太太又瞪了她一眼,狠狠地甩门离开。
听到那巨响的门声,沈盈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后背全都湿透了。
她撑着身子走到沙发上,无力地坐了下去。
魏太太的气势是如此的强,可她不愿意就这样屈服,为了魏正涛,她一定要坚强。
刚才那一刻,她的心里到底有多无助,有多恐惧,只有她自己知道。
好在魏太太没有停留太久,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
魏正涛,你到底是什么人?
虽然沈盈袖和魏正涛在一起将近一年,她也隐隐知道魏正涛的来历不凡,知道他是一个军人,但真正具体到他是什么身份,父母都是干什么的,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她还真的不知道。
年轻时的爱,总是那么地盲目和单纯。
对于沈盈袖来说,爱就爱了,她就是单纯地爱着这个男人,相信着这个男人,也单纯地相信...他会带给她幸福。
她和魏正涛的相识,也是充满浪漫的,典型的英雄救美女的狗血情节。
那时,沈盈袖在华西街的一家英伦风的咖啡厅做服务员,在上班的时候,她突然接到母亲的电话,说父亲病重住院了,需要一笔钱。
她赶紧跟主管请了假,又去附近的银行将卡里省吃俭用存下的五千块取了出来。
对当时月薪只有一千块的沈盈袖来说,这五千块等于是她一年的存款。
出了银行,她便用双手紧紧地将包抱在胸口,一脸紧张地朝着一千米远的邮局冲了过去,却没有发现,她从银行出来又一脸紧张抱着包的模样,早就落入了两个抢劫犯的眼里。
眼见着邮局马上要到了,沈盈袖才刚刚松下一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