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过目。至于车上有违禁品的事,这事我和公司领导完全不知道,这回帮我们运输货物的那司机也找不到,您看,这该怎么处理才好?"
付增科懒懒地接过,懒懒地看了一眼,随即一堆资料拿起,站了起身,"你跟我到办公楼那边去,找关长亲自解释。"
沈盈袖的小脸蛋马上垮了下来,"不是吧?还要找关长?付科长,您看看,能不能在您这边就解决了?"
正常情况下,在科长这边就能搞定的事,就是小事,若要惊动关长大驾的事,那肯定是非同小可。
而这个付科长又不直说是什么事,沈盈袖这心里更是七上八下,战战兢兢地跟在这付科长的身后,感觉有一种凌迟处死前的那种煎熬。
走出物流科,步行到办公室还有一段距离。
在经过广场的时候,付科长压低声音对沈盈袖说,"小沈啊,我也不瞒你了,你们这次的货柜车上有一台克隆人的仪器,虽然只是一套小配件,不是主要设备,但这事也可大可小,你知道,克隆技术这玩意虽说暗地里有许多国家在搞,但明面上还是禁止的,所以我也无权处理,只能报上魏关长那里,你们公司有没有事,就看他怎么说了,你跟海关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也知道,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大事,有些事是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要关系到了,那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这就看你的本事啰。不过,这个魏关长刚调任来不久,个性很冷,不跟任何人应酬,为人脾性如何,我也还没摸清楚,你自己小心点。"
"付科,谢谢您提醒!盈袖记住了!"
她的这一声记住了,自然也有许多含义,如果事后的感谢要算份的话,这记住了,就代表少不了这付科长的一份礼。
"盈袖,你是又聪明又漂亮,你们老板请了你,还真是他的福气。"付增富出了物流科,说话的语气就亲切随和多了。
"付科,您过奖了!"
对这个付增科,沈盈袖还是稍为有些好感,记得有一次在朋友聚会的酒桌上,他曾说过,有些事他也是不得已为之,如果他不同流合污,那就会被视为异类,被人排挤,他现在虽跟他们一样,但至少还有些底线,还经常得接受良心的拷问。
不像有些官员,良心被狗吃了,奉行什么"掐、拿、要"的潜规则,处处刁难别人。
盈袖刚开始主管报关的时候,还曾向老板抱怨过这一点,我们公司不偷不抢,为什么还要受某些人的胁制?
总经理却笑眯眯地告诉她,"这世上,有光明,就会有黑暗,华夏虽是泱泱大国,改革开放经济快速发展,但很多法律条文却完全跟不上经济发展的脚步,在这种不健全的制度下,他们若真是按照那些条条款款来跟你讲法制,我们会死得更快,倒不如拿点钱,消财挡灾,顺顺利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