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无上的珍宝吧。
发出宣言后,赵归一甩手,大步出发!
之后他痛快地洗了澡,上床只花了三秒就成功进入梦乡。
围观群众:……
好吧!虽然已经习惯了这脑残的行动,但想抽他的想法还是不会消失的!
赵归睡了一觉,精神饱满地起床。
这一次起床,他感到状态非常好,就象是年轻了二十年一样。
然后他踩着稳健的步伐去洗漱,看到镜子后……
嗯……他真的是年轻了二十年。
头发不再全白,有一半变回了黑色。
身体再次有了力量,皮肤不再松驰。
赵归并不是很惊讶,淡定地握了握手,看了看手臂上的肌肉轮廓后,继续他的洗漱。
这到底不是现实世界,他的身体状况,很大程度是基于他的精神。
昨天菲特的消失,让他重新燃起了野望,本来老朽着等死的精神为之一新。(某歌学家作者破音:归哥哥,再生产!)
但可惜的是,他没能回到更加年轻的状态。
不过赵归也很满足了,总比不能自由行动的八十岁好。
赵归洗漱完,简单地吃完早餐后,才走到房子外面。
昨天吹了一夜的风雪已经停下,只有一地的银白证明它来过。
他一步一脚印地走到放置杂物的仓库。
赵归打开门,仓库因为有专人会来打扫,所以并不脏,只是灰尘是难免有的了。
阳光从赵归打开的大门射入,形成一束光之道路。
赵归沿着光,走到仓库的尽头。
在那里,安放着两个架子。
架子上,分别套着两件轻甲,在轻甲后面,又有一个架子,架子有两排,各横放着一柄剑。
赵归怀念地走近,在冰冷的钢铁上细细抚摸。
又见面了,老伙计们。
赵归道:本来都让你们休息了,但是……再陪我一程吧。
长剑仿佛发出了剑鸣。
赵归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幻觉。
但是……他不在乎。
回到六十岁的他,已经有足够的力度,去提起因为他体力衰退,而只能放置在仓库发霉的武器与防具。
赵归默默地把它们搬出来,熟练地检查了一遍,防具保护得挺好的,没有发现问题。
至于武器,其实也没问题,但太久没用,赵归决定还是磨一下。
赵归伴着晨光,专注地在园子内磨剑。
磨剑,更是在磨心。
那被年月腐蚀的,失去激情与热血的心脏,再次复活。
良久,赵归磨完剑,看着长剑满意地笑了起来。
把剑入鞘后,赵归把菲特的剑也一并磨好,他决定把菲特的剑也带着上路。
然后赵归很快找出当年的马车,准备好食料等东西放上去。
下午时,赵归身披轻甲坐上马车,旁边放着两把长剑。
拉车的,是一匹老马。
当年那匹白马的孩子,现在年龄也不少了。
但是还能走,也能跑。
在这天午后,赵归一抖绳子,没有留恋地走了。
有村民看见,但没有人知道赵归要出去那么远的地方,只以为他是去城内。
赵归向着远方出发。
一路向北,一路向北。
马车的轮子在雪地留下两道深深的轨道,一如赵归和菲特当年出发的景色。
只是当年相伴的两人,只剩下一人。
但是……赵归此行,正是要去取回另一人。
在苍凉的野外,只传来赵归豪放的长吟: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啊,右擎苍
声渐小,直到最后溶化在风中。
赵归(八十岁),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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