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突然一黑,就在余音以为这画又要消失时,那画又重新出现,且换了一个场景。
此时已经是白天,这屋子瞧着应当是个书房,满柜子的书,一个中年男子伏案作画,手肘不小心碰到了墨砚,将那墨水打翻在地,弄脏了男子的衣角。
中年男子皱眉,搁下笔将墨砚拾起,却发现那墨砚上裂开了一条缝,在他将墨砚放置桌上时,咔擦一声,那墨砚碎成了两截儿。
看着断成两截的墨砚,中年男子心中有些许不安,他捏了捏袖子,叫来了门外的侍卫。
“十一,你去宫里瞧瞧,老夫这心中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十一点头,正欲出去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了管家的声音。
“老爷!张公公求见!”
男子刚拿起的笔又放下,且快步从书桌后走了出来,道:“快快请进!”
管家身后的张公公今日换了一身便服,头上的帽子也早就摘了。他走进男子的书房便是一脸的慌乱,看到男子时边说道:“国丈大人!大事不好了!”
男子,也就是国丈刘砚忙问道:“张公公这是何意?可是皇上发现了什么?”
张公公点头,面色有些懊悔,他说:“说来也怪咱家,昨日皇上随口说了一句有人说咱家谋反,当场就吓着了,一时没注意便着了那小儿的道,只怕让他抓住了把柄。”
刘砚闻言,突然一笑,说:“原来如此,公共不必惊慌,此事正是在下的计策。”
张公公一愣,道:“计策?什么计策?怎的从未听大人提起过?”
“此时不慌,公公坐下听在下慢慢跟您说。”刘砚不慌不忙的给掌张公公沏了一杯茶,让人坐下后,才将自己的新计划缓缓道来。
半晌后,张公公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不过不一会儿,他便问道:“国丈这计划妙是妙,只是您的女儿,真的会如您所说那般,听咱们的话?”
刘砚嘴角挂着冷笑,道:“不听又能如何?两个孩子的名还在我手上呢!”
张公公一愣,随后笑着拍了拍手,道:“国丈不愧为国丈!妙!妙啊!”
“公公过奖。”刘砚摸了把胡子,说道:“早在当初在下就有这计划,不过当时还没有能牵制住那丫头的东西,如今咱们是不用担心了。至于皇上告诉你的那个人,在下也早就发现了他的反叛之心,所以还是劳烦公公动动手,将他给处决了。”
张公公嘿嘿淫笑两声,道:“国丈大人放心,保证给你处理得干干净净的不留一点残渣。”
刘砚点头,思索了半晌,道:“既然无事,公公还是早些回去罢,以免皇上起疑。”
张公公也道:“如此,咱家便先告辞了!”
刘砚笑着颔首,将人送走后,他眼睛微眯,上前两步看着那摔断的墨砚心中一声冷笑,将墨砚从窗口处扔出。
有些东西,坏了就该换。仿若这早已千疮百孔的江山,也该换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