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彪锐精壮,战力必然不低。不过,除少量精锐装备明光铠外,其余都是普通的细鳞甲,这点
不如我军。”
“那倒是。”
秦冲笑了:“我军占据汾阳、晋阳、临朔三大宫,钱粮、辎重那是一点不缺,窦建德却只占了个无关紧要的长乐宫,比起咱们来,自然
如乞丐一般了。”
“呵呵……”
众将都笑了,的确,有汾阳、晋阳、临朔三宫的支持,赵军从末在钱粮、辎重上操过心。
“嗯。”
秦冲继续道:“除了敬德所言,诸位对夏军还有何看法?”
“主公,”
苏定方道:“我观夏营,并不十分齐整,而且,军士多有散漫,可见,窦建德统兵,疏于军纪,这是很多义军的通病,怪不得罗都督说窦
建是巨贼了。”
“唔——”
秦冲眼睛一亮:“定方说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不过,既然知道了夏军的弱点,你们说,今晚咱们是否可以袭营,给夏军来
点见面礼?”
“好主意。”
苏定方赶紧请战:“末将愿往。”
“主公,”
尉迟恭也跳将起来,瞪着大眼:“冲锋陷阵,舍我其谁!”
“行,行。”
秦冲最怕人吵了:“你们两个都去,各带两千精骑。记住,杀多少敌人不重要,来日方长,一定要活着回来。”
“诺。”
苏定方、尉迟恭赶动地一抱拳。
深夜。
夏军中军大帐。
窦建德正在察看地图,这一战将关系到河北的归属,由不得他不尽心,而且,如今赵军占据了巨马河北岸的有利地形,夏军如何渡河,这
是个问题。
这时,卫队长王轨走了进来,关切道:“大王,夜已深了,您还是早些睡吧。”
“好。”
窦建德笑着拍了拍王轨的肩膀:“你累了一天,也去歇着吧。”
“哎。”
王轨感动地点点头,窦建德为人豪爽,爱护兵卒,还是很得人心的。
窦建德回到后帐,在亲卫的服侍下上了床,很快,鞍马劳顿的他便进入了梦乡,睡得很香、很沉。
……
三更时分。
一支精骑钳马衔枚,悄悄地来到了夏军中军大营外,借着淡淡的月光,为的两将正是尉迟恭和苏定方。
“停下。”
苏定方低低喝了一声,向身后做了个手势,马上,军队一传十、十传百,都静静地停了下来。
然后,苏定方仔细地打量了下敌营:绵延的营地中灯火寥寥,一片寂静,只有少量的军卒在往来巡逻,显然,夏军并无防备,而且,睡得
正熟。
“敬德,”
苏定方轻声道:“夏军好像没有防备,嘿嘿,他们一定没想到咱们会从下游偷偷渡河,连夜给他们来这一下。”
尉迟恭眼睛放光:“那还等什么?杀吧。”
“好。”
苏定方也奋然道:“咱们一左一右直奔中军,杀他个天翻地覆。”回过身,厉喝道:“兄弟们,随我杀——”
“杀——”
一声令下处,赵军四千铁骑齐声呐喊,纵马奔腾开来,一时间,蹄声如雷,急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