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止要抢占他们喜爱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他还要把他们的全部身家据为己有。
对于男人来说,那才是最致命的打击。
阎肆不由得轻扯唇角,凤眸里绽出了寒光。
骆心被冰得打了个冷颤,后背泛起阵阵凉意。
“就这件了。”阎肆掏出黑卡,随手递给店长。
然后,过来搭着骆心的后背,跟她一起站在镜子前。
掌心触到丝滑的肌肤,令丹田又是一热。
为了按捺欲念,他转头对她低语,“帮我参谋参谋,平口礼服和晨礼服之中的哪个款式比较衬得起你身上的裙子……”
骆心对着镜子端详一番,转身去选男士礼服。
阎肆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里远去的美背,缓缓眯起了凤眸。
他渴望得到她,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然,夜色降临时,看见骆心直发披肩、身着纯棉卡通睡衣的样子,人畜无害既视感,又令他不舍得下手。
把小身子拥入怀中,她酣然入睡的模样令他的内心腾起暖暖的满足感。
阎肆搞不懂,为什么这个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居然有种少女气质。
不是装嫩,是那种纯与真相契合的感觉。
哪怕她目光狡黠之时,哪怕她怒不可遏之时,亦丝毫未有削弱。
尤其是当她哭泣的时候,梨花带雨,眸光凄婉,每一滴泪都能落在他的心间。
明天,明天她就是他的人了。
他发誓,只要她做了他的未婚妻,就注定得做他的妻子。
阎肆舒了口气,抱紧柔弱无骨的小身子,努唇啄了啄她的发顶,徐徐阖上了凤眸。
睡在一张大床上的两个人,一个彻夜恶梦,一个整晚好眠。
真的是同床异梦、貌合神离。
翌日清晨,骆心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早餐之后吃了药,虽然缓解了头疼,却被药物副作用给闹得昏昏沉沉。
阎肆把她留在了家里。
他上午到公司处理事务,下午去酒店查看场地布置情况,然后再回来接她。
骆心躺到中午,被阎肆的电话叫醒,下楼去吃了点东西。
王厨子按照主子的吩咐,特意做了开胃的小菜。
酸甜口味,确实下饭。
骆心吃了个八分饱,又服了药,继续昏睡。
下午三点多,她是被阎肆给吻醒的。
他的嘴唇密密麻麻地印在她脸上,有点痒。
还有,莫名的不安。
骆心撑着昏沉的脑袋,起床化妆,换衣服。
五点钟,两人准时出门,前往寒城国际酒店。
被阎肆邀请来参加订婚仪式的客人并不多,大概只有三十多位。
个个有头有脸,非富即贵。
蒋少恭也来了。
手臂上挂着妆容精致、衣着光鲜的阮幼薇。
他的另一侧胳膊,则拄着前臂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