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种痛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为了快刀斩乱麻,她决绝地说了几个字,“我意已决,请你走吧!”
蒋少恭眯起深眸,寒声追问,“你确定,要赶我走?”
“走”字颤抖着,蕴含了太多的东西。
“这里是阎宅……,”骆心睁开美眸,松开了他的手,“作为女主人,我请你离开……”
“骆骆……”蒋少恭吸了下鼻子,然后长长地喷气,“我可以走。但是请你让我把你送到医院去,好不好?”
“我自己会去医院,请你离开……”骆心倔强地坚持着。
她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瓜葛。
为人,为己,理应如此。
蒋少恭鼓了鼓腮帮,转眸望向阎肆,“你怎么说?”
阎肆想都没想,“别听她的,直接送医!”
“不……,肆哥……”骆心眼巴巴地望过去,“我要跟你在一起……”
阎肆的眼睛忽然红了,表情变得难以捉摸。
“姓蒋的,赶紧送她去医院,再耽搁下去会出大事的!”他粗声说道。
骆心却想从蒋少恭的怀里挣出去。
今天,她就是死,也要死在阎肆身边。
只有这样,才能保得瞳瞳今生无虞。
蒋少恭望着怀中愈渐奄奄的人儿,沉声发问,“我送你们两个一起去医院,这样总可以了吧?”
骆心深眸凝望阎肆,“肆哥……,可以吗……”
阎肆点点头。
随后,蒋少恭飞奔回隔壁车库,取了车子开到阎宅大门口。
把骆心和阎肆分别弄上车,一路疾驰前往医院。
途中,阎肆打电话为小赵和王厨子叫了一辆救护车。
到医院的时候,骆心几近昏迷。
在急诊室外,蒋少恭凝神坐着,交叉的十指轻托下颌,目光寒冽。
他能确定,骆心是真的想救姓阎的。
同样也能确定,姓阎的是真心让他送骆心来医院。
可是……
蒋少恭摇摇头。
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就算当年他和骆心爱得死去活来,她也没有像对阎肆那样对过他。
透着说不出的……委曲求全?
对,就是这种感觉。
尽管……,尽管阎肆并未颐指气使。
蒋少恭搓搓双手,揉着脸颊,百思不得其解。
蓦地,凉声入耳。
“虽然你把我们送来医院,但,我是不会感谢你的。”
蒋少恭扭头看了一眼对方的膝盖,“你的腿没事了?”
坐着轮椅的阎肆也跟着垂眸,“没事,残不了,还能抱得动她。”
话不投机,气氛陷入了沉默。
俄而,蒋少恭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