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涂满了伤痛。
“骆骆……,骆骆……,我的骆骆……”
声声低呼,如号角,似哀鸣。
这种随时随地都能挥洒自如的超强能力,令人吃惊,亦令人恐惧。
蓦地,我的肚子开始隐隐作痛。
有点像姨妈来时的感觉,又不太一样。
“蒋三爷,不要,好疼……”呢喃着,我哀声求饶。
他没停,虎着脸色,“叫三叔……”
将歇的泪水又汹涌而出,我乖乖妥协,“三叔,求求你,我肚子疼……”
“肚子疼?”他停下来,望着镜子,“很痛吗?”
我有气无力地点头。
朦胧的视线中,脸色煞白,唇上的血色亦在消褪。
男人立刻离开我的身体,整理好衣裤,弯腰把我抱起,放到了床上。
一股异样的温热在流动,我费力地看向下身。
洁白的婚纱上,赫然洇出了刺目的鲜红。
蒋少恭也看见了。
他先是一愣,转而快速发问,“你的生理期不是五天后才到吗?”
我闭上眼睛,“不是……,这个月已经延迟好几天了……”
话没说完,就听他恨声咒骂一句。
意识混乱之时,珍珠婚纱被脱掉,换上了别的什么衣服。
然后,身体在强壮的臂弯间悠荡起伏。
“三爷,这是怎么了?”不知道谁在问。
“赶紧开车,去医院!”男人高声命令。
可是为什么声音有点发颤呢!
又走了一段路,好像坐上了车子,我却一直窝在那个带着果香的怀抱里。
“小豹子,醒一醒,别睡,听话……”右耳畔喃声不断。
我想看看他的俊脸,告诉他,我把什么都忘了,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眼皮好重啊,怎么都睁不开。
身子更是软得无处放置,仿佛随时都能飞散。
在车上待了没多久,又在臂弯间颠簸。
俄而,我的身体被放平。
感觉有些凉,整个人在飞快地往前移动。
消毒水味接踵而至,还有杂乱的絮语。
“蒋先生,别急,我们会处理……”
“蒋先生……”
“蒋先生……”
男人忽然咆哮了一句,“如果保不住大人和孩子,你们就等着上街要饭吧!”
世界顿时安静下来。
随后,我彻底走进了黑暗。
到处黑漆漆的,吓人。
倏地,前方出现了妈妈的影像,温婉的笑容跟照片里一模一样。
她身旁还带着一个俊朗帅气的小男孩。
“妈妈……”我很自然地唤了出来。
妈妈没有理我,而是矮下身子跟小男孩说话。
我急了,奔她们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