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把脉就知道了贱内的病症,看来还得是总阁的大夫靠谱。”
原来,在世人的眼中,出尘医阁竟然是这样子的。
然北辰只是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并非是总阁的大夫就要好些,只是你刚巧碰上了医术比我还高明的千墨罢了。
换做是我,也未必能一下就看出你夫人的病症来。”
听了北辰的话,秦千墨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以后,麻烦或许会一个接着一个来的。
对于景树来说,心里的谜团得以一下解开,而且还有缘结识到阁主这样的人物,那就是很高兴的事了。
故刚才还茫然着的景树赶紧回道:
“阁主哪里话,是阁主太谦虚了。”
这边还在兴奋的聊着,那边饥饿难忍的黄苏苏,已经忍受不了还在啰啰嗦嗦的几个大男人了。
只见黄苏苏提着个小老鼠往中间一站,甚是不耐烦的说道:
“各位,本姑娘饿了,咱们还是先回客栈吃点东西吧。”
真不知道几个大男人有什么值得说这么久的。
看着黄苏苏确实是饿极了的样子,北辰只得辞行了:
“府衙大人,本阁主就先告辞了!”
刚才还甚是不正经的府衙大人,这下突然就正经了起来:
“各位,告辞。”
说罢,府衙大人便十分郑重地行了一个道别礼。
只是黄苏苏看着手里的小老鼠,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办了。
总不能把它带回客栈吧?
这样会吓到别人的。
想了一下,黄苏苏竟然出人意外地把小老鼠放了下来,并且喃喃自语道:
“你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走,回你的窝里去。”
突然重获自由,虽然早已疲惫不堪的小老鼠,还是一溜烟就没了踪影。
对黄苏苏这么幼稚的行为,秦千墨只能无奈了摇头。
说实话,秦千墨也不知道自己因为黄苏苏到底摇了几次头了。
在回客栈的马车上,秦千墨终于问出了刚才一直想问的问题:
“师伯,府衙大人的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他为何就怕你怕成这样呢!”
府衙大人在师伯面前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仿佛现在还在秦千墨跟前似的。
也不知道师伯曾经给他留下了怎样难以磨灭的阴影。
北辰就知道,秦千墨肯定少不了这一问。
只是同样有疑问的,还有黄苏苏。
因为此时的黄苏苏已经凑到了北辰跟前,闪着一双还算有神的眼睛焦急的说道:
“太师伯,快说说呗,要不然等下我会吃不下饭的。”
只是在一旁的景树并没有发话。
或许是年龄关系吧,景树觉得有些事人家想说便说,不想说也不应该强求人家。
但是黄苏苏才不管你那么大呢,只一个劲的摇着北辰的胳膊:
“太师伯,你就说说呗,只要有故事听,我的肚子便不会饿了。”
看来黄苏苏为了套话,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对上这般的黄苏苏,北辰只得无奈地说起了往事:
“在我还没有去西赵国之前,紫东城因一次发大水而产玍了时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