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朱慈焯对必然要发生的海战早有所准备,他对那些敢于吃螃蟹的商船承租者多年后主宰日月岛的必然性早有预见,远离日月岛神权中心的人们更不相信十二岁的岛主会与大威德明王发生什么瓜葛。
日月堡从五年前决定增设一千五百名骑兵之后,原来的一千余军事力量便开始逐年外借给商队,实现陆军向海军的转变,原来的军官为了发财都已蜕化成新贵们的家将。
当初郑国师驱逐,明王肉身朱直晋升为日月岛世袭国主,那些已得甜头的商船承包商们虽没参与政变自然也是求之不得。
可是这种不被人注意的幸福日子没让他们高兴得太久,八年之后才发现在王威德明王摄政之下的神庙政权已发生了变化,日月堡的收入比他们在五海做生意来得更多。
七八年后境内新贵子弟渐渐在日月堡内掌握了部分要权,才知道明月堡其实另有巨额财政收入,才明白国主称谓的真正含义。以前的国师与现在的领主在实际收益上的区别,以前国师与别的官员僧侣一样,也仅是名替神府打工的高级官员。
日月岛扩增宫岛在大威德明王摄政之后,港区与浮城的税收便划归日月堡私库,包括原来城岛与运河上的工商业者税利。虽然把原国师时期为维护日月宫运转所提的五成关税还给了神府节慎库,日月堡拥有港区和浮岛小镇,及就要建成的矿场、军工等重工业区的房屋。
所有产权面积在八百万平方米左右,随着入租经营的工商业者急剧增加,这部分的租金收入更是无法估量。虽然这些收入并不影响境内神府的税收,而且出租的武装商船为神府增加了不收税利,但这些新贵对日月堡“不劳而获”的巨额钱银早就怀有妒忌之心。
境内的移民正在有计划的迁入,占据东藩的生意当然重要,建成友谊城后甚至还能拥有东藩土著的税收,对神府与境内外姓而言利益远大。只是这些新贵已经赚了不少好处,做惯了顺风顺水的生意。占有东藩利益对自己今后的经济前程关系不是太大,大海战你死我活的冒险性对新贵而言弊多利少,自然会发生这种临战退缩的事件。
日月岛远洋商贸公司旗下的商船一直由最初承租的三户巨商在经营,除此之外日月堡在前国师离开后也建有一支规模较小的船队,仅为日月堡每年不多的对外采办所用。
这些船走得海路不远,是十二艘租不出去的大舰船,仅有六艘装载了先进的火炮。由于兵员不多当然不可能同时出去采办游玩,这也是明王本神主政之后为训练水师才设得私用舰队。
以前的部队渐渐被远洋公司借用之后,岛上的军队编制扩充了一千八百骑军和六百海事警察,原来的一千五百部队编制当然没有裁撤,此时日月岛上的部队官兵实有四千一百有余。
除了骑兵其实都是水师部队,那些海警陆军与日月堡步兵卫队都要经常性的上舰训练,并轮流出航办差。无论明王本神还是朱慈焯,两人都清楚海上贸易的重性,更清楚拥有一支强大的海师对日月岛发展的重要性。
因为郑直滞后数月出身,在其出生之前的第十六年,他的那位郑姓族叔郑双便出身了,郑双出身时也是一位不哭与不闹的婴儿。自郑双开始至郑直出世的前三年,日月岛境内断断续续出生了三十多名同样行为的婴儿,都被以活佛灵童的名益收入神庙出家恩养。
这批灵童一共三十七名,其中二十五名出身自境内世代为官的名门大族或富贵官绅之家,代长大后都自愿脱离本族改姓换名成为明月堡中的仆从。其中十二名是外来人员的小孩,还有六名是入居港区的一百户黑奴所生养,也被收入明月堡供职。
这些婴儿现在已日渐成年,最长的二十八岁,最年少的一批也有十五岁,已能权掌神府堡内的重要军政部门。明王本神心里又起杀机,想用这批人去替代远洋商队的权职,为别人所不能为。
不过这仅是明王本神的激将之举,他知道朱慈焯有他的主意,只是想入世而不愿给他作谋划,心里自是恼火。
要上港区堡城的四层和日月堡的广场层面,在室外只有南北对称的坡道与垂直运货畜力吊梯。为了防止无关人员擅入,两座平缓的坡道在这两层面留了60米长的坡道间,同时将30米宽百多米长的吊梯运货平台底端也包裹在内。
坡道间四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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