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但也不遑多让。”祖大寿走过来,道:“那便好!既然比不上这宫内御酒,那老夫投个甲下也算是抬举这春雷酒了。”洛尊暗道这叫什么话,就算这宫廷御酒是口尿,谁敢叫嚣比御酒更好?
他阴沉着脸,道:“既然这所谓的英雄泪全部都是甲上,老将军自然也是投了甲上,那将军这意思是这英雄泪比御酒要好?”
“哼哼,老夫可没这么说,但是这英雄泪绝对比这春雷要好上不少,洛家小儿,愿赌就要服输。当年,你老子洛青川在徽州府与人赌酒,输光了所有家财,也不是愿赌服输,最后酿出了这春雷,在顺天府一炮打响。你这度量,得向你老子学学。”
洛尊忍着那口气,看向杨帆,道:“小爵爷,能否赏在下一杯英雄泪?”杨帆笑着道:“上酒!”这个上字,听在洛尊的耳朵里,跟像是“赏”,格外得刺耳。老酒师将酒斟上,洛尊拿起瓷杯,晃了晃,呢喃道:“酒香虽浓,却多了丝辛辣。酒色上算清亮,但比不上春雷。”
“先别把话说得这么满,酒,喝了才知道。”杨帆坐在椅子上,笑着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洛尊拿起那杯英雄泪,仰头喝了一口。
“咳咳。这是什么,怎么如此辛辣。这……这种东西怎么配得上甲上?诸位莫非都是收了某些人的钱财,故意来作梗的吗?”洛尊的酒量,估摸着和祖润泽半斤八两,才一小口,便被那烈酒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洛公子这话说得老夫就不爱听了。好就是好,我等心里自然有个高低评判。”许夫子酒劲上来了,胆子也大了不少,“若不是那春雷上在前边,老朽已经给了甲上,不然这英雄泪定是要胜春雷一大筹的。”
不少酒徒也点点头,表示赞同。这喝酒喝的是什么,不就是图个痛快。这英雄泪的烈,恰恰是符合了酒徒们最基本的那一点要求,在口感上,也不输春雷那种香醇,自然手捧。祖大寿脸色一沉,道:“洛家的小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输了就是输了,怎么,不承认不要紧,还诬陷人,这就是人品问题了。”
洛尊冷笑一声,“哪敢啊,祖将军刚刚和杨爵爷凌河杀敌而归,是大明重臣,怎会为了一杯酒,而瞎说。”这话说得有里有面,明着听上去是祖大寿不会做手脚,这在嚼巴嚼巴,好像那英雄泪和那杨爵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杨帆嘴上没有承认,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少东家,能否把您手中的那杯酒给我。”老酒师的脸色也有些不好,毕竟这春雷也是出自他手,没能夺得酒魁,等于是在打他的脸。洛尊铁青着脸,将酒递给了曲酒师。
老酒师看了看酒色,随后双手抱杯,一饮而尽。擦了擦白须上的酒渍,咽了咽喉咙,品味了许久。
“怎么样了,曲师傅?”
老曲半天没有说话,拿着杯子回味良久。
“少东家,是我们输了。人家的酒确实比我们的好。”
啪!洛尊一巴掌打在了老曲的脸上,怒道:“混账!连你都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别人。哼,这酒魁水分太多,不要也罢!咱们走!”洛尊拉不下脸面,只好找自己的人出气,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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