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
大婶见李延宁是个丰神俊朗的小郎君,便耐心道:“哪有什么声音,他们家一直都安安静静的。”
“他们家就兄弟俩自己住吗?可还有其他亲人?”
“不知道,那兄弟俩天天早出晚归,满脸匪气,谁敢跟他们说话啊。”
李延宁见问不出什么就先告辞了。
李延峰和李青鹤也问了附近的邻居,这里的住户都是生活比较困难的人家,天天忙着干活图温饱,都没怎么留意邻居的事情。
三人只打听出来兄弟俩在赌坊当打手。线索再次断了。
李延宁三人又回到尤大龙家。此时,仵作正在验尸,三人在门口等着验尸结果。
李延宁沿着尤大志家的围墙仔细观察,在那矮了一截的土墙上发现了半个鞋印。凶手应该跟刘捕快一样翻墙进去,杀了人再出来。他立马将这一现象告诉刘捕快。
仵作检查完出来,李延宁立马迎上去询问验尸结果。仵作对李延宁也眼熟,昨天和兴食肆的事情闹得大,他也知道。
连百姓都知道尤大志受人指使,现在尤大志兄弟一夜之间都死了,背后指使者的线索也断了。自己在明,敌人在暗,仵作都有些同情李家了。
现在李延宁问起,仵作便道:“和他哥哥的死因一样,都是中了过量落回毒致死。”说完,仵作便回去禀告方县令。
李延宁也再次去了县衙,恳求方县令为他家做主。一下子死了两个人,就算李延宁不恳求,方县令也必然得继续调查这件事,直至抓到凶手。他让李延宁放心,他绝不放过背后之人。
李延宁三人只能先回家等待调查结果。
休养了两天,李延宁、李延峰和吴家兄弟都回县学上学。
顾淮谨安慰了李延宁一番,让他放宽心继续读书,他也会帮他继续调查这件事。其他同窗也会言语上关心一下。
只有赵玄之见几人都挂了彩,幸灾乐祸了很久。这会儿,他见到李延宁一个人在竹林前等人,逮着他就一顿冷嘲热讽。
李延宁此时正在郁闷着,尤大志的死亡让他很不安,这种敌人在暗,我在明,头上悬着一把刀的感觉实在糟糕透了。
好死不死,赵玄之又来添油加醋:“听说有人当街打架斗殴被衙役带走了,这种人要是考取了功名,跟那什么食肆一样为了钱财草菅人命,真是我朝之悲哀,我百姓……李延宁……你干什么……咳咳……放开我……”
李延宁一手掐着赵玄之的脖子将其提起来,冷声道:“要让我再听到一次你出言不逊,别怪我不客气。我考不了功名,你以为你就能考了?你既然觉得我草菅人命,我也不介意坐实一下你强安在我身上的罪名。”
李延宁更加用力地掐赵玄之的脖子。赵玄之开始眼冒金星,呼吸不畅了,李延宁才将他重重摔在地上。
赵玄之被李延宁的力气吓到,也被李延宁眼中看死人的表情骇得忍不住瑟瑟发抖。
“废物。”李延宁转身就走。
以前并不想搭理这些毛头小子,可不在意的杂草不清除一番,就会藏污纳垢,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从杂草丛中爬出一条毒蛇来。
赵玄之心有余悸地连滚带爬地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