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对我负责?”白富美微微扭了扭头,用莫名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顿时触电了一般,狂热地点头笑道,“嗯,当然是真的!君子一言,五匹马都追不到!”
“好吧,那你先帮我查清是谁在我背后搞怪——”白富美用右手轻抚了一下她耳畔的长发,我的魂又像被勾走了一般。
“一言为定?!”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这几天为什么不去我那里了?”我又颇为失落地问了一句。
“因为本小姐有地方可住了啊,干嘛要去你那个狗窝啊?”林慧婷随口而道。
“你——你那才是狗窝!”
虽然被骂成是狗,但我心里还是格外甜蜜,好多天没跟这妞待在一起了,现在真有些激动啊。
“呵呵,大叔,越来越开不起玩笑了,脸都红了——”
白富美爽朗一笑,我却摇头轻轻一声叹息,忽然想起了张小娴的那句名言: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黄毛波一伙人出了慧丰大厦员工餐厅后,就将西服男何凡和少妇露露带到了市郊一个小弟家的农家乐里。
我和林慧婷赶到那个农家乐的时候,这些家伙正绑了两人等候我的发落。
我让黄毛波将何凡和露露分开关押,然后带着林慧婷走进了关何凡的屋子。
“林总,我知道错了,我根本就不是人,求您让他们放我一马吧!”
见林慧婷走近,何凡扑通一声就哭着跪在了她面前,不住地磕头求饶。
“放了你可以,不过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说实话!”林慧婷背着双手,冷冷而道。
“我一定实话实说!”
何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回道。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林慧婷又沉声问道。
“是——是——”
何凡忽然皱眉,半天吱唔不出一句话。
“草泥马,你以为老子们都是纸老虎?”我猛然踹了何凡一脚,又骂骂咧咧道,“狗日的,简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何凡仰面一倒,又兔哭哭啼啼道,“林总,您饶了我吧,这事儿我不敢说,说了我不但工作没了,命也会没了!”
“呵呵,难道你认为你不说就还有工作,还有狗命?”
为了对女神负责到底,我又像刽子手一样抓住何凡的碎发,将他从地上揪了起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何凡哭得更加悲催,我却没动一点儿慈善心肠,因为我知道对敌人软弱,就是对自己无情的杀戮。
“只要你说实话,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奖金——但你要为那个人保密的话,就别怪我不念昔日同事之情了!”林慧婷坐在黄毛波搬来的一张木椅上,翘起一支二郎腿,颇有女王风范地怒说道。
“快说!”
为了表明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我又紧抓何凡的头发逼迫道。
“是——是总经理让我这么做的!”
“你说是李微?”林慧婷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刹那间变得铁青。
“是她,就是她!”
何凡一口咬定道。
“不可能!她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绝对不可能!”林慧婷仿佛受了打击一般的直摇头。
何凡见状,脸上闪现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表情。
我明显感觉这混蛋是在挑拨离间,于是揪住他的头发连同他脑袋往地上一磕,愤然而道,“草泥马,这种时候还敢睁起眼睛说瞎话啊!不瞒你说,你老婆露露把什么情况都告诉我们了!我看你这蠢货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我没有说瞎话——”
“兵娃子——”我故意叫错黄毛波的名字,又对他眨了眨眼睛,站在一旁的黄毛波会意一笑,大声而道,“在,老大您有什么吩咐?”
“这混蛋喜欢放臭屁,你去找根钢棒进来,给这小子的屁股通透通透!”
“得令!”
黄毛波一声偷笑,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一分钟后,这家伙竟真的找了一根拳头般大的空心钢棒走到我面前,阴阳怪气地笑道,“老大,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林总,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啊,求您放我一马吧!”
何凡见到黄毛波手中的钢棒,不禁吓得浑身打颤。
白富美却看着我们的表演,冷冷而道,“生路和死路都是你自己选择的,我完全救不了你!”
“兵娃子赶紧动手啊,磨蹭什么呢?”
我松开何凡的头发后,又对着他身子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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