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跟所有女人长的都不一样!”
夙浅严肃脸,一本正经的给这个白的跟一张纸一样的蓝孩纸科普生理知识。
说完这句话后,她就看到这个精致过头的少年,瞬间露出黯然的神色,好似他是男孩子是一件让他十分接受不了的一件事。
好吧,夙浅耸耸肩,这的确是一件乍然间让人接受不了的事儿,任谁特么发现自己当了十多年的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结果有一天有一个人突然告诉她,啊,你有一个小鸟鸟哦,你不是铝孩纸,你是蓝孩纸呀,你粑粑在骗你啦,都特么是一头懵逼的,嗯,可以理解。
话说,那个恶趣味十足的校长,这是把一个好好的少年给养成了什么样子?纯成这样?留着自己吃啊?真特么邪恶到了顶点。
这脾气,莫名的就对口味了。
话说,要不,她也这么养一个?
夙浅咂摸着下巴,很认真的考虑这种可能性,可片刻后她就直接摇头,太特么麻烦了,拒绝考虑。
不过话说,这少年也是个人才来的,男人跟女人的配件儿完全不同,女人明显有二个大小兔子,他眼瞎啊看不见?
呃.......
夙浅嘴角一抽,咳,貌似飞机场的姑娘们也不少,嗯.......嘛,要理解,要理解!
说着理解的话,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却挺了挺她那无比巨大丰满的大馒头,嘴角还露出那种秘而不宣的笑容,真是让人——
莫名就中枪的飞机场姑娘们冷笑一声:别得瑟,你丫真身也是个飞机场,咱们走着瞧!
夙浅.......
人艰不拆啊喂!说好的爱我呢?
澄宝梵低迷的像只迷了路的小羔羊,可怜的不能再可怜的,就那么坐在地上,略微蜷缩,双臂紧紧抱着自己,像幼婴在母体时的动作一般。
夙浅挑了下眉,要不是这么玻璃心?
很多男人想让自己脱胎成女人,也有很多女人想要当个男人,可是在她眼里,男人女人区别也就在于自己的心而已,心刚强一切都无谓,心软弱那么借口就如此诸多,至于其它的完全都一样,这怎么就这么难以接受了?
“喂!”
夙浅踢他一脚“你丫当石猴呢?还不把衣服穿起来?恶不恶心呀你?”
被说恶心的澄宝梵莫名的就抖了下,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如此措不及防,如此突然而至。
夙浅愣了一下,这特么什么情况?
不至于吧?
你丫要是实在不想当男人了,直接把那玩意儿切了不就是了?干什么哭啊喂!老子没欺负你啊喂!!
夙浅抚了抚额头,青筋不耐烦的往外跳,又是眼泪?她现在一看到眼泪脑子眼儿都是疼的,真特么是够够的“哭屁啊哭!有事儿说事儿,你丫哭个毛?是男人就特么那么难接受了?实在是不想要割了就是了,这年头人妖一点儿都不稀奇!”
听到这句话的澄宝梵抬起头,那双古板呆滞的眼眸里盛满了悲伤,无比可爱漂亮的包子脸也是痛苦的有些无法承受“不一样......”
他说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
夙浅坐在教室里双眼放空的看着郁长归在上面讲课,那个孩子没来,一个人窝在房间里就是不出来,她也就直接把他扔在那儿不管了。
她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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