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这般。”
“可是,我们人手有限,怎么可能同时做这么多事?”薛仁贵担忧地问。
杜荷微微一笑:“人吗?有的是,你放心大胆的猜一猜,借着赈灾的名义,我弄来了多少人?!”
……
一夜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些‘山匪’喂了一晚上蚊子,不过被绑的极为结实,嘴里还都塞了破布条子,除了哼哼也做不了啥。
杜荷闲来无事,在山寨里转了一圈,走到山寨的会客厅,轻轻敲了敲门。
“公主殿下,给你一盏茶的功夫收拾,盏茶后我就进去了啊……”
门忽然被打开,还吓了杜荷一跳,只见李婉顺双目通红,眼圈有些微微发黑,显然一夜没睡。
李婉顺冷着脸语气冰冷:“进来说吧。”
杜荷走进屋子,轻轻一跳,坐在了桌上:“公主想好了吗?我耐心有限哦。”
“如果还是昨天那番话,你还是出去吧,我不会回长安的。”说着李婉顺就要赶人。
“公主可想好了,我昨夜也没睡好,想到了个好玩的,公主要不要看看?”杜荷一脸玩味的紧盯着李婉顺,语气温和但是听的李婉顺背脊发凉。
“你……你想做什么?!”
杜荷从腰间抽出匕首,嘿嘿的笑着:“公主殿下,你猜猜那些允诺你一些事的人,会不会来救你?”
还没等李婉顺反应过来,杜荷将匕首朝着自己腋下擦了进去,顿时血流满地。
“你……你这是干啥?!你疯了吗?!”李婉顺哪见过这阵仗,瞬间脸色发白,伸手想将杜荷匕首抢夺过来。
杜荷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对着李婉顺眉头一挑,悠悠的说着:“公主殿下,游戏开始了呢。”
“快来人,有人行刺!”杜荷高喊。
只一瞬,门被破开,薛仁贵和卫狼两人冲了进来,也没管李婉顺,抬着杜荷就跑了出去,边跑边喊:“戒严,戒严,草原王被刺伤!”
“全体戒严!”
跟着杜荷前来的将士们不知何时早已整装待发,朝着山寨外就跑了出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将整个山寨团团围住。
“快,传令出去,王被刺杀了,叫着弟兄们全部赶过来!”
说话间,数十将士骑着马朝着远方跑了出去。
待李婉顺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切好像都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着,不变的是自己依旧在这,自己那些手下依旧被绑着扔在门口。
“啊?他不是自己扎了自己一下吗?遇刺?”李婉顺一头雾水呢喃着,“这屋里刚才也就我俩啊,他遇刺了为啥不把我抓起来呢?”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不过看着桌上地上的血迹,李婉顺脸色还是有些发白,担忧道:“这人是个疯子吧,不会有事吧。”
另一边,杜荷悠哉的坐在桌前,提笔写着书信。
“王,这样行吗?真能把人引出来吗?”薛仁贵坐在杜荷身边,吃着瓜果,一脸好奇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