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请相信我!”
季得月双眼无辜的看着男人,可怜巴巴地憋着嘴,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开口不反驳,沉默,无声地沉默。
季得月看着他暗沉的不可捉摸的脸色,吃不准他的脾气,像是温柔却又似残暴,只能努力解释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没有攻击你们,我连武器都没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略微思索了一会,手扶着额道:“你没带武器,可你本身就是最大的武器。
你开着潜艇撞过来,我这船不沉也够呛。
你赤手空拳,可蚂蚁都不敢近你身,说明你身上藏有东西,蚂蚁都怕你,看来你真的有让它惧怕的资本!”
季得月惊讶不已,她不过是坐在这里,果然地板上爬的几只蚂蚁都在离她五厘米左右选择绕道而行,形成了奇怪的包围圈。
她自小尝遍百草,身上的血液都散发药草气息,蚊虫从不近身叮咬她。
这个人的观察力好强啊,冷汗一滴一滴冒了出来。
他忽然俯下身离她很近,伸出手细细地磨了一下她的耳垂。
季得月立马摆头躲闪,不巧脸颊被他的手指触摸到了,他的手像带电一样,让人颤栗。
他收回手用刚刚触摸的两个指腹互相碾了一碾道:
“我看看,你身上致命的东西,是你耳朵上的这颗珍珠,还是你手上的一枚戒指,或者是你腰间的袋子?”
说完就要去摸季得月的腰,那里确实有一点点突出,因为穿着紧身衣,所以有一点凸显。
眼见他已伸到近前,季得月立马侧身躺倒在地,半边身子压住百宝袋,耍无奈的道:
“男女授受不清,公子请自重!我是一个女人,腰间带着我随时要用的贴身之物而已,你怕是看不得!”
尚北冥听闻笑笑地缩回手道:“我见过的比你用过的都多,罢了!”
不经意间就展露出自己的*,季得月鄙视他。
随后他朝门口喊道:“李昂!”
一个略带古板的小伙子走了进来,跟他年纪相仿,却老成很多。
他问李昂道:“一般严刑逼供用的哪些招数,我想知道哪种方法能快速而有效的让她招供目的!”
季得月一听不好,吓得从地上坐了起来,手被绑住了,她就用喊的,大声道:
“唉唉唉,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用什么刑啊,大家都是文明人。”
尚北冥挑了一下眉头道:“哦,是吗?你愿意坦白那倒是不用受罪,可你再像刚刚那般耍无奈,我也奈何不了你啊!”
季得月忙笑着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你想多了,这确实是我的贴身之物看了脸红。”
尚北冥便不再与她争辩,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为何撞我的船?”
季得月好生无奈的叹了几口气道:“是真的船舵失灵,不是我故意撞得,我还不想死呢!”
尚北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长发杂乱无章的披在背后,偶有几缕搭在胸前,精致的小脸未着粉黛,却依然眉清目秀。
只是这衣服甚是碍眼,太过于紧身,完美地凸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转过身吩咐道:“给她找一套衣服来换上,穿戴整齐后带到我的房间!”
季得月惊地合不拢嘴,他说穿戴好后带去他的房间?他真的是种马,来者不拒?
季得月对着他的背影喊:“先生先生,我不需要换衣服,有话就在这里说,我才十八岁啊,我还未成年!”
走在门口的尚北冥听到最后一句话,已经明白她想的是什么,竟突然被逗笑了,转过身盯着季得月道:
“十八很好,我独爱十八!”
说完迈步离开,季得月是真的着急了,这个人好变态啊,他让她去他房间干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