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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台这才收起玩笑脸,按下内线,张扬来了!
张扬把脉好久,娄台在旁询问已经超过两次,张扬黑着脸恁他道:
“我给你看病的时候也没见你过问过一句,哪怕要死了,也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模样,怎么,这么着急,是比你的性命还重要么?”
一语道醒梦中人!
季得月竟满怀期待,想看看他如何回答,半天却不见响动,抬头对上娄台的视线,他安静地像个孩子,似沉思又似反省!
张扬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娄台一眼,不再说话,一室静谧!
张扬走了,什么都没说!
娄台追出去,留季得月一个人在书房,这会倒也没了继续翻箱倒柜的心思。
这医生是不是太牛啊,看个病把病人扔在这里,自己一声不吭走了,看了也是白看。
这才想到个严重问题,叹口气,她这会竟无处可去,总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徐然然房间吧,再者娄台还可能找她,这还不是时候,思来想去,便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书房门大开,娄台随时会回来!
娄台追上去叫住张扬,张扬虚张声势的摇摇头,惊得娄台一时语塞。半信半疑的问:
“没救了?”
张扬再次摇了摇头故作神秘的道:“你俩真是有缘分,她的脉象竟和你相似,实属罕见,如果你纯属意外,而且完全靠意志力强撑,那她绝对是个奇迹。
她可以镇压所有的毒素,虽然脉象紊乱,可没有任何毒入五脏的征兆,相反毒已和血液其乐融融!”
娄台惊讶的道:“这怎么会?”他深知毒留体内的苦楚。
张扬叹口气道:“从医学角度,这有两种可能,一种先天抗病毒。一种后天人为抗病毒。
如果是前者,必定骨骼清奇异于常人,但我看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如果是后者,那她来头肯定不小,她的身边起码有一位比我还厉害的又懂毒又懂医的行家,那你可要小心了!”
娄台吃吃地笑了起来。要的就是她的特别!
只不过,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那她从小就是试毒者?”
张扬看着他,了然于胸!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许吧,当然,她肯定还有派得上用场的地方,说不定可救你的命,好好留着吧!”
说完扬长而去!
娄台心里有细微的异样,类似心疼,却又不似心疼,他从没有过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娄台从门外就看到她蜷缩在沙发上,自我保护的状态,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娄台想起昨天晚上灵猫咬破她的脖子,她却没有任何反应,现在都解释通了。
灵猫全身剧毒无比,咬了她她必然中毒,在看到她与常人无异时,他就应该有所怀疑,可他恰给忘了。
五味陈杂的看着她道:“你已无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回去吧,明天早上八点准时出现在大堂,我要看到你。
不要食言,不要试图逃跑,不然再让我抓到你,你只能乖乖的服从于我了!“
不忍心为难她,也许是真的有同病相怜的感觉,但她野蛮的利爪不给她修理掉,怕是他招架不住!
晚餐过后,季得月不得不镇定的若无其事的面对娄台,她要以徐然然晕船的借口来配合季得月的出海行动,她俩只能有一个人出现!
娄台的面色有点苍白,她生怕他对此有微词,毕竟是女主人的形象。
可他看了她两秒,爽快的答应了,派了张阿姨和四个保镖随时差遣!
月圆夜,季得月静静地坐在窗户上望着明月,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和父母分离这么久,到底何时能团圆?
在这一墙之隔,有人正承受着炼狱般的痛苦!凄厉的猫叫声划破夜空,季得月觉得像是鬼片,吓得钻进被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