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城,你这要干什么?”唐豆豆既不敢上前,又不敢退后。
她挠了挠头,这画面好像有点恐怖。
想起方才小徐说起那个荷官被跺手指的事,她满脑子都在想象——他莫不是要把小徐的手指跺掉,赐给他的蛇当中餐吧?
小徐呀小徐,真不是我的错,谁叫你拍我的马屁啊!
想归想,豆豆却知道自己不能这么不讲义气。
只见,暗室里的那个人气派地扬了扬手,穆雷立刻便给小徐松了绑。
小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三少,我,我错了,请您饶恕我,我下次不敢了。”
完了完了,小徐的声音像绵羊一样,还带着哭腔了,是真被boss给吓傻了。
可是池城呢,从小徐被押进来,他就没看过他。
不行啊,她得解释一下,只要解释清楚小徐就安全了。
唐豆豆正要说话,只听池城出声:“你刚才,对她讲了什么?”
豆豆瞪大眼,这怎么一点都不像池城该说的话呢?
可是,声音真的是从他那性感又薄凉的嘴唇里发出来的,他此刻右手抚摸着盘在左手腕上的蛇头,那条蛇慵懒地动了动。
小徐第一反应就是瞅了瞅唐豆豆,豆豆正要对他用口型示意“别说”,小徐却很快低下了头。
“啊!”豆豆喊了一声,拦下正要开口的小徐,“他刚才没对我讲什么,我就是向他打听了一下阿杰的现状。”
她真是天才,这个谎圆得多好。
可素,为什么暗室里的男人仍然没有表情?
他甚至在听到她的话后,连个回应的反应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他才拍拍蛇头,那条蛇慢慢滑动金黄色的身子,爬回了玻璃池。
池城撸回了袖子,默默地系着袖扣。
豆豆只觉得那黑曜石袖扣像是他的眼睛,在灯光下耀眼异常。
“舌头。”最终,池城只说了两个字。
他还是没有看向门外,仿佛是漫不经心地说出残忍的话,起身后将双手揣进裤袋。
“什……么?你,你要……”豆豆差点说不出来话,没想到他竟然来真的?
“姓池的,你是让穆雷割他的舌头?”她还很犯二地向他确认一遍。
池城这时才从裤袋掏出烟盒,捻出一根烟,叼在俊唇上。
那双摄人的冰眸,是强势与威严的象征。
没一秒豆豆就冲进了暗室,一把拔掉他唇上的烟,“不许抽!”
池城大概愣了一下,见她扔掉了烟,以及他另外一只手上的金属打火机。
他舔了舔薄唇,淡淡扫着她的脸,却看出半分生气的样子。
而外面的穆雷却有了动作,小徐凄声大叫,“三少,三少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
“你放了他!你怎么这么残忍?太可怕了!”豆豆摇晃着池城的手臂。
池城抬手,捏了捏她纤细的肩膀,她今天穿着一条白色无袖连衣裙,格外的明艳清纯。
暴露在外的肌肤,细腻白嫩,秀发像一匹缎子,微微遮住了锁骨。
其实刚才他一走出电梯时,几乎一眼就认出了人群中的她,外表明明是个小仙女,却像个小流氓似的把服务生拉到角落。
对人拍拍打打不说,还搂人的肩膀。
他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没有一点生气,唯有服务生嘴唇凑向她耳边的时候……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会吃醋的男人,可是看到那个画面,他的心还是不舒服了一下。
池城的目光,从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渐渐移动到被她被秀发遮住的锁骨。
然后伸手,食指挑开了秀发,指腹在漂亮的锁骨上流连。
是他的,别人不能碰。
豆豆因他的动作怔了怔,换作平常,早会把他的手拍开了。
但素现在,╮(︶︿︶)╭
她忍着,只是感觉那指腹上的温度有点烫,还带电,又像在挑战她似的,正在缓缓地向下。
“你,你把人吓到了,他是你的员工,你真会这么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