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打开一点点。
“不够。”
她的腿再打开一点点。
“启昂。”她怕。
“慢慢来,李忠承说你偏瘦,要达到最高潮才能受孕。”
呵呵,那个小鸡杜眼的大夫还嘴硬说不是自己教的他。林潇潇嘴角撇一撇,在他底下意图换个姿势,结果被他强势压住。
“启昂,你听我说,他胡说八道,他能比我有经验吗?”
姐儿经验有的,刚不是一亲把人点燃了吗?
问题是他情愿更相信他兄弟的话,眯着眼说:“如果再不行,到时候需要去给人看,不是显得我——”
哎?我?林潇潇眨巴眨巴眼,她刚听到了什么,亮了!噗,肺部差点憋爆,但是死活不能在他底下笑,否则的话,她这下绝对是自己找死!
她憋的好辛苦,以那双堪比X光机的鹰眼,能不看到她嘴角那点意图掩埋的弧度。
“乖乖的,不要动!”他喉咙里发出低吼的声音,压抑到了极点。
她立马止住笑,但是,不会儿嘴角不由自主向上弯。
他猛地低头往下冲,在她尖叫的时候,嘴唇重重地压在她嘴角上,封住她的低吟。
啪嗒啪嗒,钟摆的声音,在室内摆荡不休。历经不知道几个小时的水湿以后,他终于放开了她。
她倦到整个人蜷成一团虾,双手抱住膝盖,眼皮沉重,但不忘努力睁开条缝看着他在哪里。
他在穿衣服,和平常一样,一丝不苟的,穿上衬衫,墨兰的西裤,束紧工整的皮带。他颀长的身材,熊背一样的肌肉,是天生的衣架子,衣服再难看到了他身上都变成金。而说起来,除了跟她在床上,她几乎看不见他没穿衣服的机会。男人不是都很喜欢打赤膊吗?
察觉到了什么,他回头。
她猛地闭上眼,没动,仿佛变成了条死鱼。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又色迷迷了。
耳畔,传来他走出去的声音,一直走出屋子门口,没有回头。
她轻轻地呼出口气,感觉得出,他不像前天晚上那样生气了。但是,不知道他今天又上哪儿去了,一样没有给她留纸条。
大清早的,米妞打电话过来问候:“昨晚你老公疼你了?”
“嗯。”
“吗的!”单身狗米妞又被虐了,“潇潇大人,可我看你怎么好像不太高兴。”
那是因为她感觉得出来,他急于要孩子。为什么?之前他都没有这么急。
米果是记起了件事提醒她:“我说,你少打歪主意了。你别忘了,乡下人哪个不是生个七八个的,求个多子多福。”
“国家只允许二胎!”
“二胎个鬼。人家乡下是超生游击队,会顾得上这个吗?反正超生款他们也没钱交,能怎样?况且,你嫁个锄地的老公,你老公爱在你身上锄地,你不是很喜欢吗?”
“我是爱他锄地,但不是很喜欢种果。”
噗!米妞一口汤水全喷出去了:“有你的,谁家锄地不爱种果的?做亏本生意吗?只锄地?”
林潇潇不知道怎么说了。
“潇潇,没有女人不爱孩子的。”
“我没有说不爱孩子,问题是像你说的生七八个,一群小萝卜头整天在家里闹,我能行吗!”
“孩子不是你带。”
“谁说的!孩子我生的,当然我自己带了!”
米妞彻底地无言以对:闺蜜看起来真是爱孩子的。
“不管了。“林潇潇把这个烦恼先扔到一边,“我今天要回公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