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这么碰过她的身体了,“张皇失措”地爬上了马,柳帘儿扭着头佯装欣赏对面的风景,不敢去看他。
林习风倒没想那么多,只是柳帘儿的脸转了过去,他看不到,便在背后叮嘱道:“帘儿一定要握好马缰绳,想要停下的时候,只要一勒马缰,口中呼“吁”,它就会停下来,记得当心,骑慢一儿。”
“嗯……”待脸上的红晕散了一些,柳帘儿才敢转回头,声应着。
“轻轻拍下马屁股,它就会跑了,力道要轻一些,不然马儿跑快了你会驾驭不住。”林习风两手环在胸前,笑着道。
闻言,柳帘儿轻轻扬起手想要朝马屁股上拍去,却迟迟下不了手,犹豫了一下,又踩着马镫想要下马。
“怎么了吗?”看到柳帘儿的举动,林习风慌忙问道。
“帘儿……帘儿想再喂它一些青草,帘儿怕它没吃饱……”柳帘儿停住下马的动作,苦着脸看向林习风,弱弱地道。
林习风不禁哑然失笑,只好跑到路旁拔下更多的鲜草,塞到柳帘儿怀里:“这下够它吃了,让它一路上慢慢吃吧!”
其实他能体会到柳帘儿的心理,她并不是担心马会饿,只是想用草再“讨好”赤血一次,给自己增加些安全感。
又喂了赤血一些鲜草,柳帘儿深深吸了口气,才敢轻轻拍了下马屁股,学着林习风的模样娇吟了一声:“驾……”
因为她力道太的缘故,赤血只是“哒哒哒”迈着悠闲的碎步走了起来,刚走了几步,柳帘儿便扯住了马缰绳:“吁!”
马儿应声而停。
柳帘儿赶忙回头望着林习风喜不自禁道:“相公,这马好听话,一定是帘儿刚刚喂它吃草的缘故。”
“嗯嗯嗯……”林习风“深以为然”地了头,嘴角忍不住扯出一丝笑意,翻身上了马车,驾马而行。
柳帘儿赶紧拍了下马屁股,与林习风并排走在一起,只剩下“哒哒”的马蹄声和马车“咕噜咕噜”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柳帘儿忽然声道:“相公,其实帘儿不求将来大富大贵,只要能在西湖县安安稳稳过此残生就知足了。”
林习风偏身笑道:“难道帘儿对将来就没什么想法吗?”
“想法啊?倒也有一些,帘儿想和相公生个孩子,然后……”话到这里,柳帘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止住了话巴没再下去,脸色顿时黯然下来,渐渐的,明眸中甚至有晶莹的光芒隐隐闪过,她是白虎,相公根本就不碰她,又怎么可能生孩子。
林习风自然察觉到了柳帘儿的异样,也明白她心中所想,正欲他不在乎这些时,却见柳帘儿忽然用力一拍马屁股,一声娇喝传来:“驾!”
正慢走着的赤血得到命令后,抬腿跑了起来,虽然跑得并不算快,但对于林习风这蜗牛般的速度来,依然直接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帘儿,你干嘛?!”林习风被她这突然之间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扬起马鞭甩了下马屁股,可马依然跑不起来,他这才想起,马车上装着二十坛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