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绕过柜台,穿过药房后门朝里走去,行了二十多米,向左一拐,走进了一间雅阁,雅阁内摆设十分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其余的,便是书架上满满的医书了。
“公子现在一定相当疑惑我的做法,那我就先和公子解释一番吧!”白衣少年坐在桌子旁,然后笑着摆了摆手,示意林习风和柳帘儿一同落座,继续道:“其实很简单,只是因为公子所骑的那匹马。”
林习风闻言,当下恍然笑道:“原来公子是倾恒好友,认出了他那匹马。”
白衣少年笑着摇摇头:“岂止只是好友,倾恒正是内弟,在下叶倾凌,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林习风这才想起叶倾恒给他介绍杭叶药房露出的古怪表情,原来这家药房就是他家开的,只是这子有些滑头,不肯言明这事,不过李盈城似乎对这事也不知情,看来叶倾恒倒没有四处宣扬这事,为人还蛮低调,看这药房的规模,这子是个富二代也不为过了。
“在下林习风,这是林某娘子柳帘儿。”林习风收起思绪,笑着道。
叶倾凌并未在琐事上与林习风客套,将目光放在柳帘儿身上,打量了她一会儿,稍后才微皱着眉头道:“我看林娘子气色可不太好,似乎是患有隐疾呐。”
“嗯,帘儿她一闻到伙房的烟味儿就会咳嗽,可能是肺部有问题吧!”林习风一边着,一边将柳帘儿手臂上的衣袖朝上捋了一些,然后平放在桌子上,不管怎么,林习风至少懂得中医的‘望闻问切’,也许叶倾凌会略掉‘闻问’,但这切脉一定是必不可少的。
“在下冒犯了。”叶倾凌取出一块薄纱放在柳帘儿脉上,略带歉意地道。
“叶公子请吧!”林习风实在受不了古人的客套方式,把个脉还唠唠叨叨,若是来个急症病人他还这么呱噪,可能病人都错过最佳治疗时间了,治病救人争分夺秒,哪用这么啰嗦。
叶倾凌一只手提着袖角,另一只手伸出修长的中指轻轻放在了柳帘儿脉上,闭上眼睛静静听诊,慢慢的,叶倾凌的神色有了变化,眉头微了微拱了拱,收回手睁开眼道:“林公子,令阃的状况似乎不太好,体质很虚,血脉不畅,呼吸绵弱,若是要完全调养好,恐怕不是短日之所能。”
“在下知晓这些,日后定会心照料娘子,还请叶公子开出药方吧!”
“林公子稍等。”叶倾凌起身从厢柜上端下笔墨,摊开宣纸,执起笔书写了起来,他的动作不快,不过下笔有神,几乎没有怎么思索便一行行写下去,明他在艺术上的造诣极佳,察看完病情,便能立即找到适合的方子,不像有些郎中,抓耳挠腮半天挤出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敢保证的药方。
叶倾凌放下笔后,又将药方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才把药方递给了林习风。
叶倾凌写的是楷体,字很漂亮,娟秀工整,十分赏心悦目,让字体青涩的林习风心中暗羡。其实郎中为了写得快一些,一般会把药方写为草书,叶倾凌只是不赶时间,也想让林习风看得懂,才写成了如此工整的楷体。
“这份药方主要为了调理令阃的气血和体质,还掺了些排毒的药材,涤理下令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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