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习风烙的饼很好吃,是柳帘儿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饼,吃完一块后她还想再吃,却被皱着眉的林习风用筷子把她拿饼的手敲了回去。
柳帘儿喏喏收回手,委屈地低着头没敢话。不是林习风故意不肯让她多吃,只是这饼太油腻硬实,食得多了对她身体不好,她现在该多进些清淡食物。
“相公,你的厨艺又进步了很多,这饼和你以前做的不一样,但比以前的可好吃多了。”柳帘儿收起阴郁的表情,扬起脸轻笑着称赞道。这一年多来,她很少有笑的时候,所以笑起来并不自然,有些干涩,看得林习风心里更涩。
柳帘儿林习风厨艺有进步,是因为他本就有一手厨艺,当年父母还在的时候,林习风也算是个好少年,为了经营自家酒楼,随着父亲师了一手好厨艺,只是父母仙逝后,他才跟着一帮狐朋狗友损了心志,自那以后,便很少再下灶房。
林习风自顾自吃着饼,没有搭她腔,心只是随便烙几个饼就能让你这么夸,若是我带些现代调味品来,那做的菜还不得把你给吓傻了。
柳帘儿并没有不开心,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对着林习风自自话,只要他不打她,不凶她,她就觉得很满足了。
大宋的夜空很单调,没有霓虹闪烁,没有大厦壮景,只有星星月亮缀着头的黑色棉被,街道上却依然热闹繁华,尤其是西湖畔,文人墨客们或湖心泛舟,或亭下作赋吟诗比于谁高,与湖岸上贩的叫卖声附和在一起,交织成一副和谐的画面。
因为宵禁早在宋太祖时期就取消了,普通民众不再担心‘犯夜’,对于他们而言,这莫过于是圣上的极大恩赐。
林习风只是站在窗口,就能听到西湖边隐隐约约的喧闹声,稍微琢磨了下时间,应当是北京时间九左右了。
柳帘儿还在屋里刺着苏绣,她这一天几乎就没做过别的。
林习风从她身侧走过,掀起一阵微风,携着柳帘儿额前的青丝飞了起来,他打算回自己的偏房睡觉了!
“相公……”柳帘儿忽然抓住了林习风走路时摆动的手,这是一年多来,她第一次主动去握他的手。
柳帘儿的力道虽不大,手还在轻轻颤抖着,却生生让林习风驻了步,她的手很软很温,就像一团刚刚晒过阳光的棉花。
林习风没有回头,但他明白柳帘儿的意思,她想和他行房,她害怕过了今晚,以后就再没有机会了。
林习风忽然犹豫了,甚至是有些手足无措,呆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和柳帘儿行房,林习风可没有一心理准备,除了同情她的遭遇以外,如今的他对柳帘儿并没有任何情愫可言,和一个没有任何感情,且只认识了一天多时间的人行房,林习风觉得异常别扭,就像是叫了一只鸡。
或许将来相处久了,林习风自然会慢慢接受她,只是现在……
林习风能想象到柳帘儿此时幽怨可怜的眼神……所以他不敢回头去看她的眼睛,轻轻抽出手,朝屋外走去,有一些字在房里淡淡飘散。
“早休息吧!不用你帮我燃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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