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湖旁的大山毛榉树虬根盘枝,树干奇怪地分扭开来,像是一个扭着身体跳舞的舞者;因为入秋,叶片有些泛黄了,泥地上零零散散地落着黄叶,幽静的湖水上飘零的叶片像一艘艘小舟,驶向遥远的对岸,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在漫长的旅途里沉入幽静的湖底。
“你的身体确定没事了吗?林恩斯。”
“放心......要不是完全康复庞弗雷夫人也不会把我放出来......我们快点开始吧,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那好,看好了,林恩斯。”
塞德里克从湖边捡起一颗被湖水打磨得圆润光滑的巴掌大石头,魔杖轻轻一点,石头就变成了一只金怀表,掀开刻画着象征魔法部标志“M”的表盖,表盘上正在走字,上面的时间正是现在的时间——下午三点五十。
林恩斯接过那只构造精密的怀表,喃喃道:“这是怎么做到?”
塞德里克挠了挠头说道:“这只表是我父亲的,但是我从小玩到大,还拆掉重装过一次,对它的结构非常清楚,所以变形得非常顺利。”
“......先理解再变形,事半功倍。”林恩斯摩挲着那只怀表,自言自语道,“跟我想的差不多。”
自从林恩斯出院以来,他就在努力赶上实践这方面的功课,理论、笔试他一点不怕,但小半个学期没用魔杖施过咒,即使理论再完备也难免有各种实战缺陷,像之前在魔咒课上就连最简单的漂浮咒都用的磕磕绊绊——原本是让羽毛漂浮,不知道为什么让弗利维教授漂浮了起来。
上课疯狂举手提问,下课疯狂找人解答,不少老师倒是被他这股热情好学的精神给感动到,帮拉文克劳加了不少分——除了那个“臭名昭著”的斯内普教授,每堂课林恩斯提问得到的都是像“我以为我以前把这个知识塞到你的脑子里去了,洛凡德先生”、“分院帽是中了混淆咒才把你分到拉文克劳的吗”、“啧,看来学院的名号并不能代表一切”之类的回答......
林恩斯真怀疑换一个心理承受能力弱一点的小孩会不会被他挖苦得坐地大哭。
嘴巴太毒!
与斯内普教授恰好相反,麦格教授很关注他,也许有时候是太关注了,以致于林恩斯施咒有一点不合适都会立刻指出并严厉批评,被当成最糟糕的反面教材......
“是的,先理解再变形,你可以拿个构造比较简单的物品,再把它变成自己熟悉的东西。”塞德里克点头说道。
“熟悉的东西......”林恩斯握着手里的箭竹魔杖,凝望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隔天。
7:00AM
禁林边缘,海格小屋。
“为什么不能用漂浮咒......”林恩斯望着小屋里一大捆一大捆沉重的生肉,头疼地问道。
“漂浮咒?这是劳动服务!是麦格教授特意叮嘱的惩罚!你们打扫四楼走廊的时候用‘清理一新’了吗?”海格把六捆比林恩斯身高还高一点的肉搬到屋子外面,咋咋呼呼地叫道。
本来林恩斯和韦斯莱兄弟两人的劳动服务是一起打扫四楼走廊并清理奖品陈列室,但无奈林恩斯为了自己的魔杖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星期,弗雷德和乔治已经把活都干完了,所以麦格教授给他换了个活,让他去帮助海格做事。
“形式主义......”林恩斯不屑地说道,然后强忍着腥臊味,把一捆还流着血水的生肉背到背上。
“好了,走吧!”海格提起剩下的五捆肉向禁林走去。
清晨的禁林比夜晚的禁林要可亲许多,晨曦的朝露从灌木的林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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