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涪雅齐和汤姆唐纳都觉得奇怪,何必一上了车就让司机开去酒店。
还去什么酒店?直升机等着呢,他不回伦敦了?
他在亚酒上只开了两个小时的房,然后一进去就快速开了张纸条给司机,让他出去把上面的东西赶快买回来。
“你要干嘛?”雅齐问他。何必正在把酒店房间小冰箱里的水果装进袋子里,“带路上吃。”
“我不是问这,你不回伦敦了?”
“嗯,你们先回去吧,我要跟着我老婆。”何必头也不抬地说,手里还在忙活,连饮料啤酒都没放过,全装袋子里了。
“你跟着你老婆,带这些干嘛?”唐纳也问。
“她肯定要出远门儿了,我得跟着,看她这次去哪儿。”何必似乎蛮兴奋。
“你怎么知道她要出远门儿?”
“刚才说那和尚,我想起来了,小五提过,培成。她舅舅很迷信,估计又是找这和尚来给她消灾,小五跟我说过,她十五岁那会儿就去金刚峰寺住过一阵。这次,看是去哪儿。”
“何必,你不带她回去?”
“暂时还不想。”
雅齐只能摇头。不能用常理去想他。他估计又是觉得这样偷偷摸摸跟着他老婆好玩儿了。
“我也去。”唐纳突然说,
雅齐和何必都望向他,唐纳耸耸肩,“我觉得挺有意思。怎么,何必,不能跟着?”
何必到望向雅齐,“你也想去?”
雅齐挑了挑眉,“我倒也有点兴趣。只是我在伦敦有个饭局,没空。”
何必点点头,扭头望向唐纳,笑得挺轻佻,“跟着可以,不过别打我老婆主意。”
唐纳嗤笑,怪叫道,“哟,你还认真了哩,几时说过这种话?”
何必比他笑得还猖狂,“我只是先打好招呼,免得到时候翻脸,有意思吗。”放下手,坐回贵妃椅上,抬头望着唐纳,眼神堪称瑰丽。
雅齐唐纳跟他混了小十年了,这会儿还是会不由自主恍下神。艳玩意儿。
何必在那边快速准备着,福五这边呢,还跟她舅舅闹别扭呢。
“舅舅,那么远,这么贵重的东西带在身上做什么!”
福五像捏煤球一样捏着这颗珠子。
这珠子老贵了。老至纯天珠。藏人虔诚的膜拜与恭敬,加之他们收藏供养、世代相传,都充分体现着天珠的价值。
福五手里捏着的这颗,取于特级天然玛瑙玉髓。外表浅棕,其图腾为乳白色线纹,深至中心点。
福砑也不和她废话,直接拿红绸棉包着,再穿上线挂她脖子上。福五用手去拉,他直接打她的手,也不说话。福五瞎着眼又看不见,瘪着个嘴悲愤的不得了。
付责一旁看着眼都不眨一下。小伙子觉得他师傅一家才是真正的上流之家。人,东西,气质———福叔刚才交代他照顾福五的要点,细细想来,那真是精致的养身养神之道。难怪他师傅人虽长的不出众,可感觉水灵干净,那肤脂能掐出水————
一顿忙通下来,硬是赶着当晚十一点,出发了。
一个和尚,一个瞎子,一个漂亮的男孩儿。哦,隐处还有两只妖孽。
真有点西游记的意思了咧,呵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