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乔雁雪始终是乔初生的女儿,一见乔初生极为痛苦的抱着脑袋,还是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爸……”随即扑了过去。
在乔初生的哀嚎之中,脸上的金色愈加浓盛,乔初生也显得越加痛苦,抱着脑袋不住的摇晃,不到片刻,整个人也倒在地上,打起滚來。
所有的人都被这突如其來的事情惊呆了,沒想到在这个时候,乔初生突然爆发了疾病。
听着乔出生刺耳的哀嚎声,乔老爷子心里很是不忍,不管怎么说,乔初生都是自己的儿子,不过,乔老爷子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只是眼里噙满了浑浊的老泪。
见乔雁雪扑了过去,许东不得已,只得跟着过去,不管怎么样,冲着乔雁雪的“未婚夫”这个身份,许东也的要过去凑凑热闹。
再说了,别人可能不明白这乔初生又是脸黄,又是痛苦,像突发疾病,许东心里却是清楚得很,一定是这家伙喝了自己吐出來的那些蛊蛇幼体,到这个时候发作了起來。
只是许东一过去,乔初生一双眼睛已经血红,连眼角都瞪得裂开,流出血來,那样子如同刚出地狱里出來的厉鬼一般恐怖。
见到许东,乔初生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脑袋,一只手伸向许东,凄厉的大叫道:“快救我……救救我……我告诉你乔初生在哪里……”
一听乔初生说这话,所有的人,尤其是乔雁雪,一下子像是被炸雷劈中了一般,呆在那里,半天也回不过神來,,乔初生会说他不是乔初生。自己的爸爸居然说自己不是乔初生。
“救我……”乔初生再次凄厉的大叫。
许东脑子转得飞快,以前对乔初生的一些想不明白的地方一下子全部涌上了心头。
唯一迟疑,许东立刻拿出仅有的一片龙鳞,举在手里,对乔初生说道:“说,到底怎么回事,真正的乔初生又在哪里,”
乔初生痛苦以及,本來想要伸手去抓许东手里的龙鳞,但是因为剧烈至极的痛苦,才仅仅接触到龙鳞,便又不由自主的缩回手去,捧着自己的脑袋,在地上不断的打滚。
桥老爷子回过神來,几步之间跨到乔初生跟前,戟指怒道:“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初生伏在地上,嘴里开始往外流血,那样子愈加恐怖。
乔雁雪不忍,蹲下身子,想要去扶乔初生,许东却大叫道:“别碰他,他身上有蛊蛇……”
“蛊蛇……”乔雁雪跟乔老爷子俱是身子一震,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除了随即赶过來的胖子,其余的人根本不懂蛊蛇是什么玩意儿,胖子一听蛊蛇这两个字,也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好几步。
这时,乔初生趴在地上,已经痛苦得不能自制,十根指头,像鸡爪一般,划过地板,硬生生的将坚硬的地板砖抓出來十道血槽。
一双形如厉鬼的眼睛,盯着许东,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再……栽在你手上了……也沒什么好说的……你救我一命……我什么都……都告诉你……”
许东点了点头,立刻说道:“你先说,这就让人去找杯开水來……”
“我是……我是……鲍勃……”趴在地上的乔初生,终于说出他的名字。
乔老爷子跟乔雁雪一起惊呼:“鲍勃……我们家的保镖……”
在乔老爷子的记忆之中,的确有个身材更乔初生很接近,叫鲍勃的保镖,不过,那个保镖在三年以前,就辞职不干了,说是要回家发展。
想不到却一直以乔初生的身份,隐藏下乔家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
这个一直化妆成乔初生的乔家保镖,一边吐着血,一边看着许东,说道:“我……的确是乔家的保镖……是我……偷窃了乔初生……找到的……那个该死的东西……变成他的样子……”
这些话,在别人听來,也仅仅只是明白鲍勃偷窃了乔初生的东西,然后化妆成乔初生,至于“东西”、“变”……什么的,除了许东跟乔雁雪说过,两个人能够完全明白之外,其他的人根本不知道鲍勃的话什么意思。
现在,这个“乔初生”的身份被揭穿了,乔老爷子等人震惊得半晌也说不出话來。
倒是许东,见鲍勃快要奄奄一息了,赶紧问道:“乔初生呢……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他……他……”在最后一刻,鲍勃仅仅说了两个“他”字,喉咙里顿时被血块堵住,再也说不出话來,不多时,这个乔装成乔初生模样几年的保镖,便一动不动。
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呆呆的看着鲍勃,半个字也沒人说得出來。
只是鲍勃一死,脑袋上便有了变化,脸上的金色渐渐地褪了下去,面目也一点一点的变得跟乔初生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