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随即将绳挂在棍上。
不过,许东先前并沒想到要利用绳在岩壁上休息,所以,连绳都沒预备一个结啊套什么的,现在,也就只能将绳挂了一段在棍上,然后在棍上绕了两圈。
不过,即使只是这样,许东的右手顿时也被解放出來,再提起一段保险绳,挂在棍上,然后做了一个很大绳圈,让自己坐在了圈里。
如此一來,许东彻底的将一双手都腾了出來。
许东坐到圈里,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出來,而这时的一双手,竟然都已经麻木了。
勉强休息了一阵,一双手这才恢复一些知觉。
许东又拿出來一些食物,饮水,好好的替自己补充了一下体力。
知道自己的觉得体力又恢复了大半,许东这才开始重新准备,乾坤袋里还有绳,而且,还有用來做帐篷的一些材料,许东选择了一块韧性比较的材料,折叠了起來,然后用绳穿在里面,做成一个坐在上面比较舒服的软兜,然后将这个软兜挂在肩上,随时都可以用來作为休息之用。
做完这个,许东这才活动了一下双手,然后将挂在棍上的绳拆了下來,随即依照先前的法,一步一步再往上爬。
待觉得有些吃力了的时候,许东就直接将软兜挂在钢管,或者棍上,然后美美的休息一阵。
如此,休息了四次,许东终于看见了乔雁雪。
乔雁雪栖身的地方,是一道不宽的岩石缝里长出來的一颗树上,那树上很多被折断的树枝树桠,很是凌乱的挂在树上,看样,应该是乔雁雪坠落下來时,挂断了岩壁上面其它的树木枝桠。
估计,也正因为是这些树枝不断地阻挡乔雁雪下坠的速,才让乔雁雪侥幸捡了一条命。
这时,乔雁雪也看见了许东,而且看见许东如此笨拙艰难,却坚定不移的向自己接近,乔雁雪,强忍着泪水,一边咳嗽,一边跟许东说话。
“许东……你觉得这样值吗,”
许东坐在比较舒服的软兜上,抹了一把汗水呵呵的笑道:“什么值不值的,这事儿,我必须得做,”
“可是,你这是在拿你的生命……咳咳……”
许东呵呵的笑了一阵,然后说道:“其实,应该说要不是你的馈赠,我早已死了好多次了,现在,你都这样了,就算有个什么,那也只不过是还给你一条命而已……”
乔雁雪咳嗽了一阵,又叹息了一阵:“唉……实在想不到,想不到我们两个……”
许东许息了一阵,收好软兜,然后一边继续往上爬,一边岔开话題说道:“那天那件事情,我真的是我不对,这里,跟你道个歉,别再计较了好么,”
乔雁雪叹了一口气,随即说道:“谁还跟你计较那个事情啊……其实……其实,我也不对,不该跟你使小性的……”
“对了,你们怎么也到了这里來的……”
乔雁雪叹了一口气,说,其实,乔雁雪那天负气走了,第二天一早就带着杨华山和马胜,个人直接就冲长白山來了,算算日,乔雁雪应给比许东他们先到天的时间。
因为乔雁雪手里有具体的目标区域,而且行动又比许东等人快捷了不少,所以,在那天的时间里,乔雁雪就将目标区域内了个遍,不过,遗憾的是,并沒找到草的踪迹。
由于补给的原因,到了最后,乔雁雪不得不一边往回走,一边寻找龙鳞草的踪迹,只是,那天到了这一带,猛然间就听到几声枪响,还有呼喝叫骂的声音,而且,从这些声音当中,乔雁雪也听出來是许东人。
既然有枪响,又在不住的呼喝叫骂,那肯定就是许东等人有麻烦了,所以,乔雁雪带着杨华山跟马胜两个人扑了过來,想要搭一把手。
但沒想到的是,居然落到了这个地步。
这时,在许东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达乔雁雪所在的这根树旁边。
许东一阵激动,连气也顾不得喘上一口,立刻将保险绳拴在树兜上,做好回到下面平台上的准备,然后慢慢的爬上树,与乔雁雪两个人会和。
乔雁雪趴在一些树枝中间,衣衫褴褛就不用说了,身上的伤痕累累,血迹斑斑,而且,手脚都有不同程骨折。
不过,能让乔雁雪能够坚持到现在,沒被直接冻死的,却又是那些被乔雁雪坠落下來时,碰折的那些树枝,在这棵树上,为乔雁雪搭了一个能够遮挡寒风的“窝”。
只是一看到乔雁雪的样,许东的鼻忍不住有些发酸。
要是乔雁雪不将让给自己,断然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