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做到这一点,难度是相当大,这水琉璃的人全部都是死契,有一两个猪油蒙了心的被人说服出卖了云出岫,这概率已经是很小了,每个部门都有一两个,其中还有核心人物,这概率更加的少。
况且,他们失败了一次之后,刘恒等人便加强了保密性,更是揪出了那个告密的人,以儆效尤,如此一来,还有谁敢背叛水琉璃厂?
至于那些想要用武力胁迫的人么,倒是真的要问问自己的拳头有多硬了,反正,远山堂的堂口现在几乎已经遍布全国,人口约莫有十万余人,在凉州府这大本营,就有三万余人,凉州其他的郡县散落着两万余人。
他们平日里像一个普通的农民一样,在庄子里面做事,但是一到了关键的时候,便可以放下锄头拿起刀来杀人的,这样一帮人,在这凉州谁又惹得起?
在凉州府城,还有一个万人军团,他们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是由张远平三兄弟专门训练的精锐,其他各堂口但凡有出色的人都调到了这凉州来,这些人,经过训练之后,不说以一挡百,但以一打十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这些人平日里也不用做别的事情,除了每月三天轮值护的卫之外,其他的只管训练便是,这一万人,就算是面对十万大军,也是丝毫不怵的。
有了这些,云出岫还需要怕什么?
就是这凉州城的州牧大人、巡抚大人被张远平带人过去慰问了一番之后,已然成了远山堂的傀儡。
更何况,有钱就是能够为所欲为,这凉州城还需要他们两个,所以,远山堂的人倒是也没有杀他们,不过他们却是成了远山堂的傀儡,这远山堂在凉州就是地头蛇,就是一霸,这凉州城的大小事,甚至都能够由张远平说了算。
当然,云出岫霸占了凉州,也不是全然不做事的,比如说,普通老百姓就感觉到了不同,往年的时候,一到秋季便是各种苛捐杂税,但是今年,竟然没有人来收税,就连每年惯常的徭役也没有了。
以前这些如狼似虎的官兵们年年都会来催,不交钱,就使用各种手段,可是今年,离交赋税的日子都过了大半个月了,为什么还没人来收税呢?
凉州城的百姓们有些不安了。
没有人来收税,这不正常啊,说不定,朝廷是在进行什么大动作,到时候要统一让他们去服徭役呢。
凉州城百姓们人心惶惶,在这个本应该安稳的秋日,都议论起这事来。
这一天,凉州城曲阳县的小方村方山贵的家中里,今天发生了一件喜事。
原来,他在外逃荒的儿子石头回来了。
他这儿子出去的时候,不过才十来岁,如今三年不见,个子倒是长高了,人也结实了,不仅如此,还给他从外面带来了一个俊俏的媳妇回来。
因为这,他的儿子媳妇,引得全村人的围观,大家坐在方山贵的家中,纷纷的朝他儿子问这问那。
比如说,他知不知道,那年跟他逃荒出去的人,其他人的出路,又或者是,他在那里混啊,怎么如今混的这样好。
是啊,这方石头当时出去的时候,人长的又黑又瘦,穿的也是破破烂烂的,活像一个小叫花子,可是如今,脸依旧是黑,但是身上穿的衣裳却是十分的齐整,整个人往那里一站,却是十分的精神。
“石头如今是发大财了咧。”村子里面,有妇人羡慕的说道。
“是啊,瞧瞧这衣服的料子,想必要不少钱吧。”又有妇人酸溜溜的说道。
他们看看石头,又看看自己,这乡下,也没有什么女人不能见客,要在闺房中守着的道理,村子的生活枯燥无缺,但凡有什么事情,不管男女老少,一窝蜂的就跑人家家里去了。
石头的老娘不停的给来访的人倒茶,石头带来的这小媳妇则是乖巧的跟在石头老娘的身旁。
“瞧瞧这姑娘,长的可真俊啊,石头,你可真是好福气啊。”不光是女人,一些男人看着也是有些发酸。
瞧瞧石头身边那俊俏的姑娘,又瞧瞧自己身边这黄脸婆,两下相比,高下立见。
“石头哥,你去哪里发财了?”村里有不少的少年仰头问他,他们看着石头,一脸的羡慕,出去三年,能够混成石头哥这样,也是相当的不错了,他们不求别的,就求吃饱穿暖,还能够有一个美娇娘。
“我哪里是去发财啊,不过就是给我们东家做事罢了。”哥等众人议论声少了一些之后,才说道。
“给别人做事,人家主人家能够让你穿这么好?你瞧瞧你媳妇头上戴着的,这是银簪子吧,你可别蒙我。”一个妇人听到这话,当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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