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可是去哪儿逍遥快活去了?”
陆子衿摘掉脸上的黑布,笑得很牵强:“不过是游山玩水罢了。“
“皇兄好生惬意啊。”陆笙羽视线扫视了一眼陆子衿一身黑衣打扮:“皇兄如此打扮是打算劫这牢中的谁?”
陆子衿看着陆笙羽揣着明白装糊涂,没有回答。
陆笙羽笑了笑:“既然皇兄不肯回答,那朕就来猜猜。是不是朕前不久抓进来的那个丑陋刺客?”
看着陆子衿抬头看他,陆笙羽笑得很是得意:“啊,看来朕猜对了。不过朕倒是很好奇,那个其貌不扬的女人到底是哪点让皇兄动了心呢?要知道皇后在凤昭国可是第一美人,都没能打动皇兄,这个女子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陆子衿不是第一天认识陆笙羽了,陆笙羽嘴上虽这么说,其实心里想必是明白了,不然他怎么会料到他会劫狱,是而派人在此等候他跳入这陷阱里呢?
陆子衿浅笑着,四目相对间,无形的火光在两人之间窜动,“皇上说笑了。”
“是吗?那朕就说点不好笑的。”陆笙羽嘴角的笑意渐渐散去,眸子一寸寸冷去,“把梓月带过来!”
听到“梓月”二字,陆子衿从容的面容终于有了些异样,而这一切陆笙羽都尽收眼底。
梓月在看到陆子衿的那一刻,眼含怨气。
“梓月,把你昨个儿同朕说的话再跟顺谦王说一遍。”
梓月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重述了一遍,看着陆子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陆笙羽很是寒心:“手足本该情深,朕无心要针对你,但你不该做这些伤天害理之事,使得朕与皇后之间存有间隙。既然你做了这些,朕就容不得你!”
“来人,将他抓起来!”
不及侍卫上前去抓他,陆子衿眼疾手快地从一侍卫腰中抽出一把长剑,抵在脖子上,心中虽有不甘,但他也不愿做陆笙羽的阶下囚。
“没有什么该做不该做的,只是老天对我太不公平!”说完,剑刃划破他的脖子,瞬间鲜血迸出。倒在地上,他睁眼看着满天繁星,想起来那个夜晚,那天晚上是他这一生最开心的时刻。满天飞舞的萤火虫那么好看,耳畔还有萧盈娣清脆的笑声,那个时候她说要嫁给他的。
他不后悔他过去所做的一切,他唯一后悔的是他不该让萧盈娣去行刺陆笙羽,这样,他或许已经和萧盈娣成亲了,在那山水间,过着隐姓埋名的日子。
看着陆子衿的眼中渐渐失去了神采,陆笙羽终是不忍再看他,到底是手足,陆笙羽没有丝毫的快感,而是沉闷地说了句:“厚葬他。”
说完,转身往牢里而去,看着那个蜷缩在墙角的人儿熟睡着,他让狱卒打开铁锁,轻轻走到她身边,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出牢房的时候,他嘴角扬起了笑,这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多么庆幸,他没有继续错下去,还好他没有杀了她,一切都还来得及。
爱一个人时,不管丑与美,心里都只有她;不爱一个人时,即便是倾国倾城之色,也心如止水。正如他爱萧盈娣,正如他对妙心的无动于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