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会好好待你。”陆子衿郑重地说着,他对权势贪婪,但不是个拈花惹草之人。他这些年一直不碰萧芷柔,就是想到他和萧芷柔之间没有感情,终有一日两人会分开,是而给她完好之身,也好另寻他家。如今这个情形,他必须对萧芷柔负责。
萧芷柔很满意陆子衿的回答,只要陆子衿愿意给她顺谦王福晋的名分,她就会助他登基,她要成为皇后!
萧芷柔忍痛翻过身子,趴在陆子衿身边:“有王爷这句话,柔儿就放心了。既然柔儿已是王爷的人了,我自当事事为王爷考虑。”说着,她的眸子冷却下来,“兰嫔娘娘进宫后,皇上便许久没有召你去议和殿了,反而又开始重新器重太子,王爷可是为这件事烦心?”
这些事只要人有心,就能看得出来,并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所以陆子衿只是看了萧芷柔一眼,并未答话。
即便陆子衿什么都没说,萧芷柔却都懂,她扬嘴一笑:“王爷可知道兰嫔娘娘为何那么偏袒太子?”
这是陆子衿这些天一直在思考的问题,如今萧芷柔提起,他自然是正视了起来。他缓缓说道:“母凭子贵,作为皇上的妃嫔要想在后宫站稳脚跟,盛宠优渥,就必须有子嗣。眼下贤妃已经怀有皇嗣,皇阿玛最看重的便是皇嗣。几个月后,不管她诞下的是格格还是皇子,皇阿玛必然大悦。且贤妃与颜妃神似,加上贤妃有湛王爷做支撑,重获圣宠是意料中的事。即便兰嫔眼下有了身孕,终究不比一个鲜活的孩子降临更得圣心,妃嫔与皇子共谋利益在凤昭国早已不是罕闻,皇阿玛与太后不就是个先例吗?这些我们想得到的,兰嫔娘娘身处宫斗利益中,又怎么会不明白?”
听着陆子衿娓娓说来,萧芷柔面露喜色,看来陆子衿已然将她当作了自己人,才会同她说这么多。
“王爷的意思是兰嫔拥护太子,是想将来稳坐太后之位?”
陆子衿疑惑地转头看着她,她这句话很明显是不赞同他的话。
萧芷柔嘴角弯起笑意:“并不是。换做以前,柔儿并不算是皇室,对于宫中争斗更是无法切身体会,因自幼喜欢读书,历史旧事从书中也略知一二,柔儿肯定也会和王爷有一样的想法。只是如今柔儿了解了本质,兰嫔娘娘是否有意借助太子殿下上位不得而知,但兰嫔娘娘和太子的关系却不简单。”
陆子衿听出萧芷柔话里有话,不由得正色起来:“你是说兰嫔和太子是认识的?”
对于陆子衿的疑问,萧芷柔笑得更是得意了:“远远不止认识那么简单,兰嫔喜欢太子,她这么拥护太子,是为了让他顺利登基。”
萧芷柔的答案无疑是在陆子衿身上劈了一道闪电,震得他双目圆瞪。
“这些事你是从哪儿知晓的?”陆子衿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萧芷柔,她一直呆在王府里,除了宫里举办晚宴之外,她从未出过门。这个消息西未没道理不告诉他,难道是西未在敷衍他?还是萧芷柔远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柔弱,反而是有他所不知道的心计?
萧芷柔看出了陆子衿眼中的怀疑,她委屈地蹙起眉头:“王爷这么看我,难道是不信我吗?”
见陆子衿没有回应,她的双目渐渐红了起来:“我若真对王爷存有异心,又怎么会将这些说出来?况且我已经说过了,这辈子我下定决心要与王爷风雨同舟了。”
半晌,陆子衿收回打探她的视线,语气中多了些提防:“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太子侧福晋告诉我的。”
“她?”陆子衿很明显不信,不过他不信也是情有可原的。太子侧福晋是太子的人,没道理对他的福晋没有提防,何况一个人再笨也不可能傻到将自己的夫君推上危险之地。太子侧福晋对萧芷柔说这些,不可能没有半点危机意识。
自小在孤苦中生活,对人存在提防和警惕是可以理解的。萧芷柔也明白陆子衿为何会心存怀疑,若非她现在要倚靠陆子衿来为自己的人生铺就康庄大道,她又怎么会演一出苦情戏?既然她用她的过去打动了陆子衿,让他好不容易对她存有信任,她是不可能让自己先前的努力白费的!
所以,她的眼泪开始滚滚而落,哭着说道:“都到这个份上了,柔儿对王爷的心,王爷还是不懂。如果王爷真不信,大可以去向太子侧福晋求证便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