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祈月的哭闹功在整个湛王府没人敢惹,从小到大,祈月只要一哭闹,王府上下个个没辙,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如今祈贤也是。
“好,姐姐帮你,可姐姐如何帮你?”
见祈贤愿意帮她了,祈月终于停止了哭闹,抹干眼泪,红着鼻子,抽咽道:“我知道姐姐现在有孕在身,诸事不便,阿玛也不允许我总是烦你,所以你只需把羊脂白玉镯子送我就成,其他的事我去找阿玛。”
“这……”祈贤为难了,思量了片刻,问道:“你要这羊脂白玉镯子做什么?”
提及这个,祈月的眼圈又红了,眼泪再次在眼眶里打着转:“上次我把陆笛谦她额娘留给他的玉镯打碎了,他竟然冲我发火,还敢我滚。我……”
祈月说到此处,突然停顿了,面有不甘,觉得难以启齿,嘴巴张张合合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我不允许他讨厌我,所以我想还给他一对一模一样的玉镯,可我这几天去好多地方打听,都没有寻到一模一样的。于是才想到姐姐这儿来,心想着皇上赐给姐姐的东西,必定是好东西。没准到时候陆笛谦就会原谅我了……”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祈月的音量明显小了,声如细蚊。她这辈子还没对谁低过头,所以最后一句对陆笛谦讨好的意味太明显,她觉得面子过不去,因而说完,脸颊都红了。
祈月说完,祈贤并没有给出回应。
祈月抓起祈贤的手,三分撒娇,七分哀求:“姐姐,你就给我吧。皇上赏给你那么多珠宝,你也不会在乎这一件,对吧?”
祈月一个劲地哀求,祈贤的心也软了。毕竟祈月从未对什么事上心,唯独在对七皇子的这件事上,这些年从未变过。她若是不依,以祈月的性子,这辈子怕是都不得安宁,到时候不知道要闹成哪样。
祈贤无奈地点了点:“好好好,我送你还不成么?”
祈月一听,高兴地险些没跳起来,前一刻还哭得梨花带雨,这一刻就喜逐颜开地大声叫嚷道:“姐姐最好了!我就知道姐姐最疼月儿了!”
祈贤拿她没辙,浅笑摇头,然后吩咐琴幽去取那羊脂白玉镯子。
不一会儿,琴幽就抱着一个锦盒过来,祈贤接过来,见祈月双目死死地盯着那个锦盒,笑叹一口气,递给她面前:“给,你要的羊脂白玉镯子。”
祈月欣喜地接过,将那装有羊脂白玉镯子的锦盒像个宝贝似地紧紧抱在怀里,嘴里还不忘嘀咕道:“这下看陆笛谦还敢对我大呼小叫的!哼!”
说着,祈月抱着锦盒就往门外跑。
等到祈月走了,一直未曾说话的琴幽语含担忧地说道:“娘娘,这羊脂白玉镯子可不比皇上送的其他珠宝首饰,您就这么送给祈月格格了,不怕皇上到时候问起么?”
祈贤笑了笑,眉目淡雅:“皇上送我的珠宝首饰哪一刻不是价值连城,你可见皇上问起过?没事的,皇上不会过问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