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五听了薛云的话有些黯然:“少爷这次如果你不出兵来援,我们这一千将士就有被消灭的危险,朝廷的官员不是坐山观虎斗就是落井下石,没想到二爷关键时候也弃我们于不顾实在令人寒心,少爷你说什么我就干什么,不就是造反吗,我薛五干人一个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薛云:“五哥,现在还没有那么严重,不过你要和二叔抓好队伍,记住刀把子里面出政权,任何时候都不要轻易离开队伍,万一需要离开你与二叔只能是去一个人,千万别相信朝廷官员的谎话。”
薛五:“少爷如果出现薛家获罪或是撤职、捉拿我和二叔怎么办。”
薛云:“自然反抗了把队伍拉出去,可以同我会合或者在河南、湖广一带游击,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大力给你们发展骑兵的原因之一。”
薛五:“难道少爷早已有了反意。”
薛云:“五哥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有些事是需要未雨绸缪的,当今圣上昏庸、文臣极力压制武将,为求自保武人也只有拥兵自重割据一方,这也是武臣必然的归宿。”
薛五:“少爷,既然反了朝廷不如就打下北京城,少爷来做皇帝。”
薛云:“五哥我们现在还是要看天命归谁,如果朝廷强大我们杀官造反也是可以招安的,不是民间常说‘杀人放火金腰带’嘛,若是天命有我五哥也是新朝的一字并肩王了。”
薛五:“二叔对朝廷怨气甚深我去探探他的口气,少爷真是高明悄然之间就布好了局。”
薛云:“薛五实在太抬举我了自家兄弟我就实说,我本意是为朝廷练精兵,抗击女真、蒙古建不世之功名,也把薛家一门发扬光大,可惜皇上昏庸、群臣腐败、忠臣去国、奸臣当道,偏偏我不是岳武穆那样的愚忠之臣,任由文臣玩弄于掌股之上,哎,最近我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白莲教出身。”
薛五:“如果牵连到白莲教朝廷知道了不光是少爷有麻烦,就是整个薛府恐怕都是一场灾难。”
薛云:“所以我已经在大同埋下伏兵,到时候就算朝廷知道了我的身份也奈何不了我。”
薛五:“少爷现在手里有多少可以控制的兵力。”
薛云:“大同一万军队还是很有把握的,六哥、李小勇、王二娃是死党,阳震雷、陆要金问题不大,大同将士和我有同生共死之谊大半可以拉拢,另外你弟媳哈日珠拉手握一万蒙古铁骑,加上我与察哈尔林丹汗交好可资利用。”薛云给薛五打气洗脑。
薛五大喜:“少爷如此大事可成,只是少爷的母亲是白莲教中之人那少爷为何对白莲教下手这样狠。”
薛云:“白莲教龙蛇混杂泥沙俱下其中派别甚多,何况是马大山主动挑衅我们,我们跟白莲教不是一路的人。”
薛云同薛五私下继续商量了好久,最后薛云告诉薛五自己会尽快来与徐知府押送白莲教人犯的队伍会合,自己准备在薛庄夜审马大山,薛五听了有些不明白马大山被审问了这么久都没有需要的情报,难道在薛庄马大山就会自己说出来,薛五自己也不好多问。
薛云带着陆要金、左明、王二娃等八百骑兵向德州张家村赶去,终于在天启四年的除夕伴晚到了。张旺财逃回张家村后立刻躲进自己的寨堡,由于害怕薛家军前来报复,立即吩咐手下加强防范巩固寨堡,又出钱四处请人来当帮手,张家村的青壮也搜罗不少。
张旺财紧张了几天也没有发现薛家明军在德州出现,料想薛家的军队未必进入山东境内,于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张旺财后悔听信马大山那个杀胚的话,把自己搅进了一个危险的旋涡里,这么多年官兵自己见得多了从来就没有怕过,这薛家军果然是名不虚传自己四百人马逃回来不足一百人,把多年做响马的本钱砸光了。
张旺财再这么郁闷这年还是要过的,这大年三十的团圆饭还是要吃的,而且还要吃得好、耍的好,张旺财忍痛请来了大戏班子唱大戏,摆下流水席让张家村才父老乡亲享用,一直忙到快二更天才收了场合大家散去。
薛云的骑兵离张家村还有十几里地,而薛云等几十人一直在张家村村外五里地呆着,张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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