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带着燕三娘回到军营,从来不多说话的陆要金也埋怨起薛云来,昨天薛云一夜未归整个军营是鸡飞狗跳,大家虽然不相信将军会出事,依然在陆要金的指挥下四处去搜索寻找,结果忙了一夜一根毛都没有找到,天亮后陆要金他们开始慌了手脚,于是五百人几乎全部被放了出去,最远士兵已经跑到几十里以外的地方去了。
薛云还是诚恳的向陆要金他们表示歉意,接着吩咐陆要金派人去几里外的小酒铺取回黄骠马和一个犯人,看着燕三娘失血过多就让身边亲兵取来从大同带回来的百年老参,马上去煎一碗来给燕三娘服用,然后亲自给在军帐里铺好被褥把燕三娘抱过去放下再轻轻地盖好。
不一会亲兵端来了煎好的人参汤,薛云自己亲自来喂燕三娘,汤太烫薛云就小口小口地喂着燕三娘喝,燕三娘脸呈现红润有些不好意思就对薛云说:“相公,还是妾身自己喝吧。”
薛云:“没有关系的,你自己躺好就让我来服侍你就是了。”
燕三娘轻叹:“你身为将军又这样对女子细心呵护体贴入微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会被你迷倒的。”
薛云:“三娘,尽在胡说些什么,我一个山野武夫那里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只是出于内疚想向你表示一下心意而已。”
薛云、燕三娘正在说话,外边王二娃站在帐篷前禀告:“将军,你的宝马和路边小酒铺的一干人等全部押送到军营了,请将军发落。”
薛云:“三娘子,你看不看一下。”燕三娘点着螓首,薛云吩咐把人带到自己的大帐来,眨眼的功夫五六个酒保、小二就被推了进来,旁边还有一个被绑得像粽子摸样的家伙,薛云一眼就认出是昨天就燕三娘对坐的男子,全身不光是被绳子捆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双手还带着铁链,精神非常萎靡摆摆出一副已经无所谓的样子。
薛云对酒保、小二们说:“你们都快快起来吧,二娃怎么这么快是把人带来了。”
王二娃:“将军,我们带人去小酒铺时,早就有手下士兵发现了黄骠马,就连人带马一起抓了回来,我是在半路上碰到的。”
薛云点头表示认可:“二娃,还不把这些人扶起来。”
薛云“老乡们让你们受委屈了,是我的手下不懂规矩,来人,给各位打赏压惊。”酒保,小二们只顾叩头,连称不敢。
王二娃命令手下亲兵端来一盘银子,每人给了十两纹银,酒保、小二们惊喜连忙叩头谢恩,王二娃把酒保、小二们带出了帐篷。
薛云带着一丝阴笑对彭郎君说:“这位大虾原来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粉蝶」彭郎君,真是失敬啊,失敬,来人给我好生服侍一下彭大虾。”
王二娃听了立刻带着几个亲兵上来按住彭郎君,倒拖着彭郎君向帐篷向外走去,彭郎君连忙大喊:“将军话说。”
薛云回头看着燕三娘,燕三娘一脸寒霜紧咬银牙没有一点表示,薛云见燕三娘没有表示就向王二娃他们挥挥手,王二娃和亲兵们如狼似虎拖走了「**粉蝶」彭郎君,燕三娘温柔地靠向薛云身上,
薛云调侃燕三娘道:“其实我两人应该感谢彭郎君,好歹算得上是你我二人的媒人嘛。”
燕三娘撒起娇来用拳头狠狠捶打薛云:“他还是媒人,差点没有要了老娘的命噷。”
薛云跟燕三娘一起运了一阵功,见燕三娘气息平稳才哄着她睡下,看着燕三娘病态的娇容不由得一阵兴奋轻轻地吻了下去。
半响过后,燕三娘幽怨地说:“相公,奴家对男女之事实在太不中用了。”
薛云:“三娘,你初经人事,又遇到了奸人迷药才吃了大亏,以后习惯了就没有什么问题了,那时候你就能体会到夫妻的鱼水之乐了。”燕三娘羞得赶忙用被子捂住自己再也不肯露出头来。
现在燕三娘身体虚弱不宜移动,薛云的马队只有停下来等候,薛云去瞧「**粉蝶」彭郎君的时候已经是申时时分,彭郎君两脚倒挂在木桩上,肚子滚圆得像个大西瓜,嘴里滴滴答答掉着清水,一对死鱼眼鼓着已经气息虚弱连叫喊都没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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