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被惊扰过,战斗力只有正常水平的四成,这场战斗的胜负很容易推测出来,我方守住了阵地。
这种胜利不能叫做胜利,只能归结于失败,这是我们的老巢,被鬼攻打老巢,就是一种失败,虽胜犹败,我方的损失惨重。
赶跑了所有的敌军,一枚大炮孤零零的坐落在安保军营西侧,张大胆看到大炮,稀罕的不得了,脸上漏出欣喜的神情,恨不得马上扑上去亲几口才肯罢休。
不知道怎么的,我心里一只记挂着张大胆说我被下了蛊的事,这场战打得没头没脑,那种感觉就像福爷要给我他从不正当渠道赚来的鬼币一样,我不要,强行塞给我,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强烈。
张大胆摸着大炮,嘴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
“胡哥,这可是好东西,老早就想要一台,可这种东西太贵,一只掂量着,没敢咬牙买,这感情好,白送的。”张大胆像抚摸女人一样抚摸着那枚被遗弃的大炮。
而我和张大胆的感觉恰恰相反,我并不建议把这枚大炮拉进安保军里。
“张大胆,这大炮咱不能要。”
听我说不要大炮,张大胆的笑意瞬间定格,奋起不满的情绪,“为啥啊,这是好东西,不要白不要。”
我坚持自己的观点,“不要,说什么都不能要,一会你吩咐安保兵把这东西送的越远越好,一定送到没有鬼的地方。”
“胡哥,你咋了,有东西送上门,不要不像你风格啊,你是不是发现啥问题了?”
“说不出来,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我望向张大胆等他的回答。
张大胆点点头,等我说下去。
“你说他们既然搞了这么大的乌龙,骗咱去鬼界堡,目的是不是就为了攻打咱安保军老巢?”我问道。
张大胆继续点头,“对啊。”
“福爷开了鬼界堡最大的妓院,他要办得事情十拿九稳,咱赶到的时候,为什么他的鬼没动手拿下安保军,而是守在安保军营门口示威?”
“胡哥,不是你说的福爷看上安保兵了吗?”
“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那你说,你没瞧见那些敌鬼,最后一刻也没想过要用这炮么,你我是正常鬼,以我们的思维,遇到危险,身边有大炮,是不是拿炮攻?”
张大胆被我说的心里泛起低估,“听你这么一分析也对,要说之前咱没反击,福爷看上这做城池,还说的过去,关键时刻,眼瞅着自己败了,都没用大炮,实在是说不过去了,有了炮,这场战斗对他们来说,十拿九稳的胜。”
我走到大炮旁,检查炮筒,“没有炮弹。”
“这到底是个啥意思嘛,猎魂师才区区一千只,拿炮轰,安保兵几千只,鬼员上手打,我搞糊涂了。”
我长叹一口气,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明明可以赢,却要输给我们,除了傻就是聪明,很明显他们不是前者。”
张大胆和我一合计,对那枚大炮也没了兴致,招呼了几只安保兵把大炮推的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