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一听门外是包小丢,赶忙前去开门。
包小丢飘进来,眼神慌张,“胡哥,我刚刚得知福爷从鬼界堡跑了,带了一大帮鬼,还有五大马车,用黑布盖着。”
“往哪去了?”张大胆问道。
“不知道,我让侦察兵跟着呢。”
我一听,心中充满疑惑,吩咐包小丢道,“用巫祖上次剩下的绳子,给我把蛊娘绑在妓院。”
包小丢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按照我说的去做了。
将蛊娘绑完,吊在了妓院的大堂中央,我带着兵冲出了妓院,妓院外面聚拢了不少鬼,有些鬼在议论阴差什么时候才过来管管,有鬼通报阴差了,那一定是福爷,以福爷只手遮阴的气势,没有鬼敢没事找事。
“快闪。”我高呼。
我声音落下,安保军私下散去,消失在了鬼界堡大街小巷,而我和张大胆回到豆腐坊,换了一身衣服从后门撤离,我越发觉得福爷出鬼界堡的目的是我的安保军营。
我留下包小丢在鬼界堡,让他随时关注妓院的动向。
我驾驭着我的老爷车,带着张大胆跑鬼界堡城门口,城门口出奇的排了很长的队伍,和往常不大一样。
鬼界堡不比阳间,不安安生生排队,就是找虐。
等了半个来小时,才轮到我和张大胆,那只阴差故意的一样,在我身上搜罗许久,以一个站不住脚的几口让我和张大胆在一旁等着接受更细致的检查。
人家是阴司的鬼,就算有多大怨气也不能朝人家发,为了少些墨迹事,我和张大胆乖乖的候在一旁等发落。等得久了,不耐烦催促几句,那只阴差压根不搭理我和张大胆,而且今天相比往常,慢了许多,往常熟面孔都不会检查,今天是怎么了,阴差吃了枪药了?
我和张大胆正焦急的等候着,有两只鬼从鬼界堡外面回来,闲言中聊起一件事。
“你说山那头在干啥,咋那大动静。”
“没准人家放炮庆贺呗。”
“听声音可不像,我估摸着是山塌了。”
这些话都被我听进了耳朵里,我连忙问两只鬼,“哥俩,打听个事,你们俩是打哪来,听到啥放炮了。”
我的话被阴差听了去,不等两只鬼告诉我,阴差朝两只鬼大喊,“你俩吃饱了撑的,进地狱玩玩?”
两只鬼被阴差一骂,吓的不得了,连话都不敢跟我说一句,匆匆飘远了。
张大胆用胳膊肘蹭蹭我,道:“胡哥,他说的地方是不是咱安保军,安保军可是在山里。”
张大胆都想到了这一层,我能想不到吗,可今儿运气偏偏不好,被阴差看不上眼了,或者说福爷买通了阴差。
我将马车掉头,朝着鬼界堡的方向,给你张大胆递了个眼色,张大胆知会上了马车。
我朝着阴差问了一句,“大人,我们是福爷的队伍。”
阴差随口回我:“扯犊子,福爷都出。”话音停止,转移话题,“让你老实等着,你就老实等着。”
这情况,很明显阴差是被福爷买通的,如果阴差站在福爷那边,鬼界堡的门,我是肯定迈不出去。
眼下时间等下去?不管了,兄弟千千万,刀山火海我也要闯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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