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踹我一脚呢。”土豪嘴硬底气薄的反驳我。
我皱皱眉,四下问了一圈,“我踹他了吗?我刚才对他动手动脚了吗?”
我之所以敢这么问,我是从刚才张晓华被欺负的时候看到了其他鬼的冷漠。
显然,鬼心冷漠,没有鬼敢上前,我飘到一只鬼身边,低头问,“你看见我刚才踹他了吗?”
那只鬼显得很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继续追问他,“你看到了我刚才对他动手了吗?实话实说,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你回答。”
那只鬼摇摇头,声音小的像只蚊子,“我刚才在看节目,没注意到你们这边。”
他的这句话一出,其他桌的鬼均转头装模作样的看台上的表演。
作为一直不吭声的妓院管事的男鸨女鸨,看事情闹起来了,才上来劝说我,“胡哥,你消消气,别跟他一般见识,我给您楼上开个雅间歇歇脚。”
其实谁心里都跟明镜一样,妓院的人铁定认为闹不来,张晓华是他们的鬼,他们了解,安保兵有严苛的纪律在,也不敢逾越,这种事对于他们来讲,司空见惯,开妓院前就知道闹事的也不在少数,这样一来,反倒可以给他们增加客源,变相的节目而已。
男鸨女鸨很会看情况,意识要闹大了,铁定出来制止,说白了,全他娘的套路。
主家都出面了,很明显给我一个台阶下,我要是在看不出来就真没眼力见了,人家给脸不能不接不是。
我拍拍手中不存在的尘土,对安保兵摆摆手,“都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
在安保兵面前,我还是有威严的,六十来个安保兵朝我鞠鞠躬,退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我本想提醒提醒土豪做鬼不要太自贵,一抬头恰巧看到正跨门而进的福爷,福爷穿着一件豪气的披风,看起来像过冬,经常跟在他旁边的皮衣女到了距离她身后很远的地方,而福爷旁边跟着一只个子不高的半老徐娘,穿的虽然富贵,但和我一样,骨子里透着一副穷酸相。
很容易看出,这只黄脸婆就是蛊娘所说的福爷正室。
我还未开口,被我踹了一脚的土豪一路小跑到福爷身边,“姐夫,这个土包子踹了我一脚,你可得给我做主啊,姐夫。”
听他叫福爷姐夫,我愣神了,这家伙是福爷小舅子?我摸了老虎的屁股。
我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勉强笑笑,一副是福是祸悉听尊便的表情。
福爷走进我,一旁的男鸨小声的在福爷耳边通报了刚才发生的事,福爷听完,出奇的没护短,客客气气的朝我笑道,“胡老大办得对啊,我这小舅子平时就喜欢赌个钱,玩个妓,整天也不干点正事,我福某人家里事还劳烦胡老大帮忙,福某人惭愧啊。”
我听得一愣,哎哟我去,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福爷这是玩的哪一出,对我这么客气呢?
我对着福爷拱拱手,“胡爷说笑了,我不知道找这位是您的小舅子,胡某人多有得罪请见谅。”然后我又象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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