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蛊的,那种奇痒的感受,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啊。
老刁婆的脸洗干净了,眼睛更红,更凛冽,说别吵了,蛊和降头本来就邪乎,谁叫你们一开始不长心,这场战斗总共持续了几分钟而已,可是咱们接连受伤,这足以证明沙旺西的厉害。
我一砸桌子,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不过沙旺西不死,我们心里都不安宁,他要是在暗处放个蛊,下个降头什么的,根本防不胜防,并且他还知道我们的具体位置。
上次都精确的找到了,这次更是不在话下。
不过还是那句话,他找蛊王到底想干嘛,我憋了半天没憋住,就问蛊王。
蛊王沉思了一会儿,说我也没想到沙旺西会是这样一个人,他的心肠太恶毒了,他之所以找我,恐怕是想得到我的本命蛊。
我眼睛一亮,说他要你的本命蛊干什么,这东西都是你用几十年的心血炼制而成的,给了他,也没什么用啊。
蛊王说此言差矣,耗费几十年心血的本命蛊,可是无价之宝,他可以利用秘术,将我的本命蛊炼成他自己的。
这样一来,他的道行就会成倍增长。恐怕他就是第二个蛊王了。
我说看来你这个师弟,已经觊觎你的本命蛊很久了,这样一个人在身边,你怎么早点没察觉。
蛊王沉默了,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随后猫叔说,现在也别计较这些了,还是等鬼雀来了再说吧,蛊王你这次也回不了苗疆了。
蛊王叹息了一声,说这可能就是命数,算了,由他去吧。
我看他这么豁达,心里突然不太得劲儿,感觉哪里怪怪的,好像蛊王对我们有所隐瞒。
不过他都这样了,还能隐瞒什么呢。
今天注定是个糟糕的日子,我们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第二天吃饭的时候,餐桌上又出现了一盆汤,不过不是紫菜鸡蛋汤,而是疙瘩韭菜汤。
我们拿着勺子不敢下手,生怕汤水里再出现字体。
秋心修养的差不多了,说那个白衣人影怎么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为什么要帮咱们。如果昨天没有他提醒,咱们真有可能栽在沙旺西手中。
我咬着勺子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看向了白仙子,心说这白衣人影别是她的父亲吧。后来我没抽自己一个嘴巴,要这是他父亲,还至于这么藏着掖着的?
讨论了一个早晨,我们也没讨论出结果,不过大家都一致猜测,沙旺西跟兽王有点关系,这俩弄不好是一丘之貉。以后去云南得小心了。
从下午开始,我就开始温习《尸骨仙扎》里的最后四道顶级符,同时把六道高级符传给了秋心。
秋心说高级符消耗的精神太大了,她现在一次性只能画出两道,然后就会人事不省,昏死过去。
我说那你悠着来,不到关键时刻,不能随便画。
到了晚上,我温习的差不多了,但并没有动笔,我自己什么德行,我清楚的很,即便是下笔也成功不了,白白郁闷一个晚上,还不如等第二天再说。
可第二天早上,我发现猫叔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很苍白,眼中布满了急色,我心说这是咋了,等着吃早饭也不用这么急啊。
谁知秋心告诉我,白仙子失踪了。
当时我就瞪大了眼睛,赶紧在人群中找白仙子,果真没有了她的身影,我说她人呢,怎么会失踪?
秋心说她也不知道,反正今天一进她的房间,人就不见了,好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我说你这话太不负责任了,人又不是水蒸气,怎么会凭空蒸发,这事儿必有原因。
我不信邪,又去白仙子房间找了半天,柜子里也翻了翻,怕这小丫头童心未泯,跟我们玩儿躲猫猫。
可找了半天连个影子都没找到,我搓着下巴就生气了,你说这丫头也是成年人了,即便是离开,也得跟我们打声招呼吧,这么不声不响的算怎么回事。
猫叔的眉头皱的很深,说不怕她不辞而别,就怕她被人算计啊。咱们昨天才打跑了沙旺西,今天就丢了一个人,我感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我说那还等啥,咱们赶紧找找吧。
秋心说可以用万里追魂符找人,但不知道白仙子的生辰八字。
我也怕这丫头出危险,后来想来想去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这里有一套大阵,名叫大至妙神魂万里,不用生辰八字也行,但是起码需要一根头发,或者指甲什么的,回头秋心去她床铺上找一下。”
秋心很惊喜,直接就去了,不多时回来,手里捏着一根长发。
猫叔说这个阵法怎么这么耳熟,我记得鬼雀唤醒燕子的阵法,叫大至妙神魂觉醒。
我说是这么回事儿,当初我也纳闷来,不过现在别扯这些没用的了,还是赶紧布阵吧。
老炮兴奋的搓搓手,说又布阵,俺最稀罕这东西,对了,这次布阵需要啥特殊的东西不?
我说特殊的东西倒不需要,但得给我找十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外加一个纸风筝,并且还有一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