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事情就明朗了,兽王炼制黑狼,肯定是想对付尸奴的。毕竟他不是邪神教的人,尸奴看见他肯定会攻击的。
这时候猫叔幽幽的说,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白莲为什么要如此决绝的练功,在暗河中浸泡三十年,这可不是一般热能承受得了的。
我说弄不好就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这仇恨可凶呢,一旦蔓延起来,能叫一个人成为野兽。
谁知老刁婆却沙哑道:“其实我对此事有一定的猜测。”
哦?
大家都扭头看她,因为这老太太的心里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关于圣邪,邪神教,神霄派,各种各种的秘辛,她都了如指掌,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拆穿阳长老的阴谋。
老刁婆继续道:“我怀疑圣邪刺杀邪神教教主是依靠的白莲。”
大家都长大了嘴巴,这怎么可能,女儿怎么会协同外人,算计自己的亲爹。
老刁婆看我们这个样子,就冷哼了一声:“难道你们就没想过,圣邪是怎么毁掉教主肉身的吗?圣邪固然厉害,但教主也是吃干饭的,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被gan掉?”
我眼睛一亮:“那你的意思是,圣邪利用了白莲,然后暗中偷袭?”
老刁婆点点头:“我感觉极有可能,因为教主的行踪可是飘忽不定的,恐怕没几个人知道,除非是他亲生女儿。如果圣邪假意跟白莲交好,然后取得信任,打入邪神教内部,这样一来,刺杀的成功率就会大大增加。”
猫叔也恍然大悟,说这个可能性太大了,逻辑也通顺。可能圣邪就是欺骗了白莲的感情,所以教主的肉身被毁之后,白莲才决定常驻暗河,这是一种心碎,也是对父亲的愧疚。她在惩罚自己。
猫叔这番话把我们说的一愣一愣的,好家伙,就跟他亲眼看到了一样。不过这男女方面的事情,他了解的倒也透彻。
老炮嘿嘿怪笑,说圣邪前辈搞不好已经把白莲拿下了,没准儿就是见未来岳父的时候,圣邪才突然出击的。
隋棠当时就不干了,过来要跟老炮拼命。我赶紧拦着,说老炮这嘴也没把门的,屎壳郎都能扇呼成大卡车,你跟他一般见识干啥。
隋棠这才放过老炮,呼呼喘着气,瞪着他。
老刁婆摆摆手,说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先回去休息,这一把骨头,根本不够折腾的。说完他佝偻着身子,慢慢离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感觉她更加神秘了。
秋心说,老刁婆不是一直在卧牛峡谷看守铁皮棺材么,她上哪儿调查了这么多东西。
这的确是个疑点,不过现在没时间去追究什么,毕竟老刁婆不害我们。
猫叔说咱们也散了吧,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养好了精神,明天还有事情做呢。
我们也散了去,而秋心妩媚的看了我一眼,我这心里扑通扑通的,不知道她啥意思,不过我脑子里也邪恶的想着,难不成她想跟我......
嘭!
秋心把门给我带上了,把我的念想全部挤死。
后来我苦笑一声,脱了精光,连滚带爬的钻进洗手间的浴池里,泡着澡就睡着了,差点儿被水给呛死。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猫叔去郊外修炼,虽然我炼成了望气的法门,但不能懒惰。修炼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不能越来越回陷。
等我们回来,丰盛的早饭已经准备好了,有精致的开胃菜,馅饼,面包,忌惮,当中还有一大碗紫菜鸡蛋汤。
酒店就是酒店,看着都有食欲。
我先盛了一碗汤,一口气喝了一半,从喉咙到胃里,一条线,一个字儿舒爽。
等吃饭的时候,蛊王就苏醒了,说等会儿他就要施展秘术来通知他的师弟。
大家都非常吃惊,一个灵魂还有啥秘术,难道说他跟那个师弟,是心灵相通的?
蛊王没有明说,我们只好闷头吃饭,而猫叔抽冷子问了一下,说你那个师弟叫什么名字。
蛊王说他叫沙旺西,祖籍广东佛山,母亲是东南亚人士,自小修炼蛊术和降头,在苗疆一带也非常有名。
可就在这个当口,我们房门被敲响了,打开一看,是前台的服务员。她说一位先生找我们。那个人的名字就叫沙旺西。
我吃饭的筷子差点儿掉在地上,这人咋自己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