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冰冷的枪口已经顶在了我的脑门上,我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差点儿一屁股坐在地上。
等定睛一瞧,对面站着一个身穿皮衣,脚踩高跟,凶神恶煞的少女,她手里的手qiang,冰冷,坚硬,不带丝毫人情味,只要扣动了扳机,我的脑袋就会随时崩裂。
“隋棠?!”
此人正是断了一指的隋棠,我沉睡了两日,没想到刚醒,她就出现了,还用这种作死的方式打招呼。
所以我惊诧之余,就大怒:“你特么疯了。”
说完我一巴掌打掉对方的枪管,使劲的瞪着她,恨不得用眼神将其撕成碎片。
隋棠讲手qiang插在了枪套里,风轻云淡的说:“没疯,就想看看你的伤势好没好,这么利索,看来没有大碍了,鬼雀前辈果真药到病除。”
一句话没把我气死,你刚到这儿就给我来这一套,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我好没好关你屁事?
后来我一想,这丫头是不是在关心我?只是她的方式比较另类。
呸呸呸,这就是一个石头*,哪会关心人,我还是别自作多情了。
我冲隋棠身后看,发现没有别人了,就问:“不是说藤妖以及特侦办的众人也跟来了?人呢?”
隋棠用一种‘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的表情看我,说:“前天电话里不是都说了么,妖哥他们直奔栖凤山老鬼洞了。跟我不是一路。”
我这才想起来,然后尴尬的拍拍脑袋,说睡了两天的确迷糊了。
这时候,猫叔,老炮,秋心,鬼雀,全都走进了院子,他们看到隋棠之后,都表露出不同程度的惊讶之情。
猫叔和秋心就不说了,他们认识隋棠,可老炮和鬼雀还是第一次见。
隋棠的穿着打扮比较扎眼,老炮眼珠子瞪成了牛蛋,暗地里一个劲儿的说尿性,鬼雀也猥琐的摸摸鼻环,抿着一嘴黑牙,不知在思考什么龌龊的事情。
我看人都在这儿,就开始互相介绍,当得知此人就是圣邪的亲传弟子后,老炮唉呀妈呀的惊叫起来,鬼雀更是揉揉眼睛,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不过人都在这儿了,真的也假不了,惊叹之余大家都开始信服。
其实我一直想问鬼雀一个问题,都说圣邪非常神秘,外人不知他的性别,不知他的容貌,可鬼雀救过他的性命,肯定知之甚深,等有时间我必须要详细的打听打听。当然,隋棠肯定也知道,可我打心眼里怵她,动不动就掏枪,根本没办法交流。
隋棠收敛了凶恶的气焰,跟大家一一招呼,然后很严肃的对鬼雀道:“前辈,家师隐居已久,不便露面,所以就叫我过来听候调遣,不知您的条件是什么。”
这也是我们大家都想知道的,毕竟此事牵连了我和老炮。
看着我们三个年轻人,灰白的眼珠子里竟然流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不知怎么的,我最怕他这个德行,因为他满意了,我们搞不好就会遭殃。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便是刀山火海那也得硬着头皮上啊。
但鬼雀只是嘿嘿的笑,卖了个关子,我们进屋说。
没把我急死,您这院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害怕隔墙有耳吗?
等进了屋子之后,大家分宾主落座,我就发现秋心,总用一种略带敌视的目光看着隋棠,而隋棠也不是傻子,发觉后,眉心一簇,用手握住了枪身,眼睛里雷鸣闪电有些不悦。
我不知道这俩人什么时候结的梁子,怎么就突然较上劲了呢。
这时候鬼雀说话了:“好了,三个忘恩负义的后人弟子已经全都到齐了,咳咳,我也该说出自己的条件了。”
我们都竖起了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
鬼雀突然看向了猫叔:“要说这个条件呢,其实跟你们中原十虎也有一些关系呢。”
猫叔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跟中原十虎有关系,你什么意思?”
隋棠猛地看向猫叔:“你是中原十虎的一员?”
当初对付铜镜的时候,隋棠就不止一次的在追问猫叔的来历,可猫叔愣是半个字都没说,就怕跟特侦办扯上关系。
今天冷不丁说出了中原十虎,隋棠顿时不淡定了。
可鬼雀之前,给猫叔吃了宽心丸,说特侦办对中原十虎没有必杀的决心,所以猫叔没那么大的负担。
对隋棠说:“我正是中原十虎中的毒龙,想必你是有耳闻的。”
隋棠倒吸了一口凉气,甚至都用左手捂住了嘴巴。
她看了我一眼,那意思,你是南山细娘的徒弟,怎么跟中原十虎扯上关系了,当年南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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