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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围绕着邪神教,但是我明白,这比邪神教更大的秘密就在这个祭坛里。
“邪神教都是奸诈邪恶之徒,大家小心。“猫叔惊讶之后开始谨慎了。
但我却眯起了眼睛:“当年残袍跟邪神教就不对付,现在又明争暗斗,除了宿仇恐怕就是这个祭坛里的宝贝了。”
秋心紧张兮兮的说:“你说老刁婆准备给你的东西,会不会就是残袍想要得到的宝贝?“
我蹙着眉头:“找到老刁婆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但是怪就怪在这里,我们三个找遍了这个石室都没有发现老刁婆的影子,你说就百十个平方的面积,又没有其他的出来,老刁婆会去哪儿呢?难道说她会隐身术吗?
秋心这死丫头又说了一句:“她把咱们带到这儿就不见了,而这里只有一个祭坛,莫非她想把这玩意儿给你?可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呀。”
他把我说的心烦气躁的,也不知怎么的,我这脑海里灵光一闪,又想起了姑姑的那封信。
我恍然大悟的惊叫:“姑姑叫我找蟹先生要一件东西,而老刁婆又要给我一件东西,莫非她就是蟹先生?”
猫叔立马反驳:“扯淡,蟹先生是男的,这我知道,并且蟹先生的双手有问题。”
“会不会是蟹先生嘱托给老刁婆交给我的?“我不死心的问。
猫叔这次点点头:“这到是有可能,不过你没主动说出这件事,她怎么知道你就是东西的主人呢?“
我眼睛一亮:“除非蟹先生也在这里。咱们进峡谷的时候不是说了,老刁婆似乎算好了咱们今天会来,所以撤掉了阵法。但是她哪有这个本事?能掐会算的人非蟹先生莫属啊,你也曾经说过,这世上的事情,就没有他算不出来的。“
猫叔一拍大腿:“说得有理,你说我怎么没想到呢。难怪官庄镇的人不认识蟹先生,原来一直躲在了邪神教的祭坛中。你说南山细娘在信里也不说明白。“
我也有些汗颜,不过说起姑姑,她可能是因为云台山汞体的事情太着急,所以没心思写太明白。幸亏我们阴差阳错的被周仙,残袍等人耽误了,不然的话,我现在肯定在河北呢。
我记得领着喜神刚进村的时候,老刁婆就盯上了我,后来见了面就死死盯着我,我还以为欠了她二百块钱,现在一看,她可能就是在提醒我这件事,可我晕头转向的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你说你又不是不会说话,就不能言语一声吗?还有那个蟹先生,如果他早知道我在村子里,怎么不赶紧出来见我,姑姑跟他可是有交情的,就这样的交情?!
思来想去我还有些生气了,倒不是心眼小,主要是这事儿绕的弯子太大,老刁婆也故弄玄虚。
为了发泄我的怒火,我对着前面的祭坛就是一脚,大骂:“别跟我装神弄鬼,都给我滚出来!“
话音刚落,就发现对面的墙壁上,嘎吱,翻出了一扇石门,一道微弱的灯光顺着石门就射了出来,原来墙壁里还有空间。
紧接着老刁婆安静的从石门中走出,但是她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人影。
我眼角一跳,这个高大身影应该就是湘西九怪之一的蟹先生了!
只见这个人穿着一身黑色长袍,胸前绣着一株银色的竹子,满头长发散乱着,脑后还扎着髻。看上去像个二手的摇滚歌手。
但是他的脸狭长尖锐,面色苍白,双目低垂着,有神,但不狂傲,特别像电影里的精灵族。
但他整体显的非常年轻,撑死了也就是三十出头,这可比我姑姑年轻多了,这么年轻就成了湘西九怪之一,果真厉害。
谁知猫叔低声道:“不要被他表面迷惑了,他的岁数比我小不了几岁,只是保养的好而已。”
这时候蟹先生抬起了那低垂的眼帘,两道神光就射了出来,看了看我,然后聚集在猫叔身上:“毒龙兄,我们二十年未见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
猫叔眼中有些雷鸣电闪,依稀记得,他说蟹先生年轻的时候是个大恶人,所以才被斩断了双手,有个神医分开了他双臂的桡骨,变成了螃蟹钳子,所以才学了占卜术,从而闻名天下。
可归根结底,猫叔是非常不喜欢对方的。
所以只点了点头,没有任何言语,有一种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意思。
无形中我也来了一股怨气,张嘴就说:“蟹先生,你既然知道我的存在,为什么不早点出来,你可知道官庄镇死了多少人?”
“他们该死,这是命中注定。”蟹先生微笑着说。
我cao!
老刁婆也说过这话,什么叫该死,什么叫命中注定?!
“蟹先生,要是我姑姑听到你说这话,你会被她打死的!”我大吼。
蟹先生摇头一笑:“果真师徒一心,连脾气都一样,但是天道诏诏,因果循环,该你三更死,你活不到五更天,你们几个不是尽力了么,但该死的人还是死了呀。这叫什么?这叫命!!!”